真心有點扎眼,但伊拉姆本人還比較聽話,之前的對俄對奧戰爭當中,伊拉姆也用心的去打了。而不是單純的避戰怯戰,一味的儲存實力。

所以,在伊斯坦布林權貴的眼中,伊拉姆就好比一個塊頭強壯一點、大一點的邊疆總督,還沒有越過伊斯坦布林心底裡的紅線。

也所以,當陳化成一行人乘坐著白鷺號抵到南京的時候,法國對埃及的遠征,法國與奧斯曼的戰爭,就已經打響了。

集中了法國地中海艦隊主力的遠征艦隊,運載著數萬法蘭西士兵,還有他們的統帥拿破崙,挺進到了一片沙漠與綠洲的世界。

……

在這一年的盛夏時節,熱月政變後迅速崛起巴貝夫平等會被督政府派兵徹底剷除了。

巴貝夫這個在原時空歷史上,被馬大神稱為第一個“真正能行動的**政黨”的奠基人,和平等會的其他密謀暴動運動的領導人一起被督政府逮捕,並很快就被凡多姆高等法院判處死刑。

負責駐歐辦事宜的董誥還就‘巴貝夫和平等會’的問題專門對南京寫了一份報告,因為這個連最簡單的漢字都不會寫的法國人出乎意料的跟中國有了讓董誥震驚的聯絡,在平等會被督政府以叛亂的名義剷平之後,巴貝夫主導的《人民論壇報》被查封,巴貝夫的住處也被查封,法**警從裡頭翻出了很多巴貝夫的私人書信,可讓董誥目瞪口呆的是,法國人在巴貝夫的住處竟然還發現了《論語》、《禮記》,等一大批儒家為代表的中國著作。

事實證明,巴貝夫的‘空想主義’是真的受到儒家大同思想的影響,這讓董誥是萬萬沒想到。巴貝夫主導的《人民論壇報》一直鼓動人民起來消滅私有制,建立“普遍幸福的”、“人人平等的”社會;並設想建立以農業為中心的、具有平均主義和禁慾主義特點的“**公社”。

這是一種絕對的空想主義了,在19世紀都還沒有來到的時候,‘大同世界’怎麼可能會降臨呢。

然而巴貝夫平等會的被鎮壓,讓法蘭西共和派力量就受到了極大削弱,因為巴貝夫他們本身就是共和派的堅定支持者,他們的死讓共和派的死對頭王黨勢力死灰復燃。

後者在這個時候已經認識到很難用武力實現復辟,開始轉向以合法鬥爭為主要手段,力求透過選舉進入政權機關。巴貝夫死的第二個月的元老院和五百人院選舉中,王黨候選人大獲勝利。王黨議員操縱的立法機關透過決議赦免逃亡者,恢復天主教,並撤換共和派的多位部長。

時間走到秋天到來,忍無可忍的共和派決定組織武裝暴動恢復共和制。拿破崙就在這次新的政變中扮演了一個重要角色。當督政府運轉不靈,五位執政官矛盾重重,革命戰爭的英雄之一讓夏爾皮什格呂將軍當選為五百人院議長,可此人雖然革命的功臣,卻素有恢復王政的傾向。拿破崙本人作為鐵桿共和派(至少當時如此),他派安德烈馬塞納將軍到巴黎窺探風向,可是沒想到後者也有政治野心,很快捲入政治漩渦。精明敏銳的拿破崙又派德高望重的塞律裡埃將軍前往巴黎,詭稱是呈現繳獲的奧地利軍旗,其實是抵消馬塞納的影響,塞律裡埃與馬塞納戰功相埒,卻無政治野心,他一到巴黎就宣佈堅決擁護共和。

隨後拿破崙又派皮埃爾弗朗索瓦夏爾奧熱羅將軍前往巴黎,一個多月後,奧熱羅率領第17師協助巴拉斯發動政變,一舉逮捕了皮什格呂等人,徹底粉碎了王黨分子透過立法機構干預政局的陰謀。到了秋天,拿破崙由義大利軍團司令改任英吉利軍團司令,從萊茵軍團調來的查爾斯安東尼德塞任他的副手,而他的參謀長路易亞歷山大貝爾蒂埃接任義大利軍團司令。

這一時期,拿破崙在整個法國境內的影響力迅猛增高,義大利戰役的勝利成為法國文學藝術的主題。大量繪畫、雕塑、歌曲和詩篇問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