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無聲魔咒,他不是不會這種高難度,但是,這需要集中力和精確的掌握。

本來,他一向以為即使面對著少量的鑽心咒,自己也可以保持自己的集中力,但是他卻第一次知道,這種集中力,卻可以敗給一個男人的吻。

安格里斯傾盡全部的一個吻,竟然使得被強迫的一方,也會逐漸升溫。

西弗勒斯羞愧得發現,自己竟然有點暈,連一向冰冷的指尖似乎也有點溫度了起來,但是,相比起上方緊貼著他的這具身體的滾燙,西弗勒斯覺得,他的這點熱度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其實,這會時候,他就可以察覺到危險了,他應該馬上想盡辦法阻止安格里斯的行為,但是,不知道是一時的放縱還是遲鈍,他錯過了最好的時機。

直到安格里斯的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解開了他的衣服,貼上了他赤 裸的胸膛,玩弄起了他細小的乳珠,直到他感覺到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頂上了他的腰部,他才猛然間清醒了過來。

他一口咬上了安格里斯還在作亂的舌頭,一點都沒留情,然而直到有血腥味蔓延在了他的嘴裡,安格里斯竟然還不肯退出去!

這個飢不擇食,隨便發 情的瘋子!

西弗勒斯頓時怒了,他被憤怒清晰了頭腦,終於可以集中控制力使用無聲無杖魔咒了。

也許,一個“溫和”的,“有趣”的統統石化,是個不錯的選擇。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對外界的魔力波動特別敏感,當西弗勒斯即將完成那個魔咒的時候,安格里斯突然睜開一直緊閉著的眼睛,然後單手毫不猶豫地下移,一把握住了西弗勒斯□的要害。

而且……用力雖然不足以掐斷這麼殘忍,但絕對不輕……

西弗勒斯的魔咒被瞬間打斷,突如其來的魔力反噬在他體內沸騰起來,幾乎刺痛了他渾身的每一處感官。

他喉頭一甜,瞬間溢位了一口鮮血,和安格里斯舌頭上的鮮血交雜在了一起,順著唾液留下了嘴角,顯得特別的淫 靡。

也許,他應該慶幸他只是想要用一個石化咒!如果是其他什麼高深魔法的話,那麼被打斷的反噬就可怕多了!

現在這種程度,他只需要時候喝點魔藥調息一下就好了,唯一糟糕的是,在和魔藥之前,他恐怕暫時無法使用無杖無聲魔法了。

對於現在這種狀況而言,這絕對也是一個糟糕的訊息。

然而這時,大概也是發現了西弗勒斯的情況,安格里斯終於鬆開了雙方一直纏繞著的舌頭,緊貼著的雙唇,然後稍稍抬起了身。

他踹了幾口氣,眼神看起來清醒了一下,但是身體的溫度卻一點都沒下去。

“西弗……”他懊惱地抿了一下唇,“抱歉。”

“下去!”西弗勒斯的眼神是難以言喻的憤怒和冷漠,“給我下去!”

“……”安格里斯並沒有動彈,他沉默了一下,然後動了動自己的腰,讓西弗勒斯感覺到了某個地方的蓄勢待發,“抱歉,恐怕不行,我……我好難受。”

西弗勒斯幾乎是全身都顫抖了起來,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所有的溫度都從他身上褪去。

安格里斯想做什麼?傻子都知道他什麼都想做了!

然而安格里斯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像是冷水一樣地澆了下來。

“是你沒有一開始拒絕我!”他的聲音帶著一點沙啞,掩蓋了裡面本來的情緒。

是的,他一開始……沒有明顯地去拒絕,雖然不願意,但卻沒有強勢地去拒絕,可是,這並不意味著他想要被做!

難道,即使他不同意,安格里斯也打算強來?

哈,他把他當作什麼東西了?發洩欲 望的工具嗎?

這……這也太可笑了吧!對著他的這張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