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女人,但這麼漂亮的,可是第一次呢?

而且,這個女人,一看就是個天生的尤物啊。

孟安萍怎麼也想不到,她本來是想犧牲了孟安信就好了,可到頭來,卻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流亡民這傅家有房子,不是很奢華,但卻也是一座小型的別墅。

以前的時候,他想的是,得到這個漂亮的男人的時候,他就找個好點的酒店。但今天,看到睡的安安靜靜的,如孩童般純真的孟安信的時候,他發現,帶著他去酒店不怎麼合適。

這麼好的一個美人,自然是在他的家裡了。

一行人就這麼的浩浩蕩蕩的走了。

孟安信是被熱起來的。他感覺身上燥熱的很,小腹那裡,更是如同著火了一般。

他忍不住喊了一聲,但出口的聲音,讓他自己都感覺陌生。

“我……”

他費力的睜開沉甸甸的大眼,感覺現在的自己很奇怪。

眼前模模糊糊的,他用力的眨眨眼,終於看清楚了,這是哪兒?

人被強勢的攬住了,而他甚至聞到了一股難聞的菸草味。

孟安信不抽菸,他的身上的氣息,一直都是乾淨的。

他轉過頭,然後看到……

“啊……你是……”

一個男人,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

他不是在吃飯嗎?是孟安萍!

是她說的吃飯,然後他喝了一杯酒,然後……

那一杯酒……

這一刻,孟安信的腦子,極為明白。他敢肯定,肯定是那酒水的事。

但吃飯是孟安萍提的,媽媽促成的,爸爸同意的。

但現在,他在車上,就只有他一個,爸爸媽媽孟安萍,都不在。

這怎麼回事?是他們一起的合謀嗎?

孟安信的心裡,冷的厲害,甚至很疼很疼的。如同一把刀子,殘忍的插在他的心上。

他怎麼這麼笨?孟安萍吃了幾次晚餐?他就一點也不警覺嗎?

可現在……

他想掙扎開,可發現居然渾身乏力。

他可以動,但動的幅度不大,而且,混身發燙。

“你……放開。”

孟安信其實長的一點也不孃的。但現在,他的臉蛋通紅,聲音很小,本來是極為有力嚴肅的話語,卻讓人聽了如同撒嬌。

“美人別急,很快就到了……”

那個男人的手,不但沒有鬆開,反而是攔的更緊了。

而他那色迷迷的眼光,更是毫不掩飾的看著自己,如狼一樣,似乎隨時都可以撲過來,吞了自己。

美人?他忽然想起了剛剛男人說的,他什麼意思?

美人,不是說的女人嗎?可他不是,他是男人啊,而且,這車裡也沒有女人?

孟安信的腦子裡有點的迷糊,他努力的想要清醒,可越是著急,身上越熱,而他的腦子就越是迷糊。

“我爸媽?”

“放心,他們沒事。”

“孟安萍?”

“放心,她那邊更是舒服,保證她爽一晚上。”

“你想做什麼……”

也許是因為馬上就要得到這個美人了,流亡民的心情就好,他居然認認真真的回答了孟安信的問題。

“我……你說呢?”

他忽然的轉頭,肥厚的如豬頭般的臉蛋,眼看著就要湊了過來。

“不……”

在他的肥豬臉就要碰到他的臉蛋的時候,孟安信艱難的躲開了。

這個死肥豬,什麼意思?

孟安信雖然沒有經歷過,但好歹的也是個大學生啊,有時候閒著沒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