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起揹包,踏上鞋子急急忙忙出門了。“這丫頭,跑得快,幹嗎去啊?”

“啊,奶奶,我去李曼家過兩天,奶奶和爺爺說一聲。”說完攔了輛麵包,飛速的駛出了小區。

“這丫頭,總是急急躁躁,以後結婚了可怎麼好啊。”遠去的劉真真不知道自己奶奶已經操心自己的婚姻大事了。不然,倒是一頭撞死得了,自己在學校裡追的人不說積石成山,卻也是填江蹈海了。

………

李曼今天起得很晚,昨天看到李明分數單,心裡那個激動,比自己考上專那會還要高興。老李家終於要出個大學生了,自己的心願也可以實現了。心裡覺著李明這孩子真是懂事啊,卻忘了前兩天還對李明懶散不滿呢。

洗了把臉,吃著白饅頭,嘴角笑意不見。看來這會子高興勁還沒過,比之沒心沒肺的李明玩鬧著寫書的,可是正經了許多。

這一天過了大半,沒見李明和李梅過來,心裡有些詫異,這兩孩子幹嘛去了。別又趴在水溝邊去了吧,上次找了一天,在水溝邊發現了李梅,這丫頭釣龍蝦呢,誰知道睡著了,可是把一家人忙慌了呢。

正在胡思亂想的李曼,聽著門外有人喊自己呢。天色都快黑了,卻是誰呢?

“誰啊?”李曼出門一看,“啊,真真,你怎麼來了,快快,進來,沒想到,這是怎麼了?”李梅心第一個念頭,卻是周豔第二號來了。

“唉,還不是為了你那好侄子,你是不知道他這次又整了什麼玩意兒。”劉真真灌了一杯涼白開,這會子才好點,坐車上連水都忘了買了。這一路行了,心急火燎,考慮來考慮去,覺著這事真不靠譜啊。小娃娃出書,聽著和八十歲老太太上少林寺打拳卻沒有兩樣呢。

毛沒長齊,卻是把心眼多長了一個。

“怎麼了?這小子惹事?不會很嚴重,別嚇我。”李曼一聽李明的事了,心裡一驚,別是高考出個好成績,犯錯了,可別這麼嚇我啊。“事倒是沒惹,確實比惹事還讓人擔心,你是不知道,這小子寫歌賺點錢,這會子說什麼出本書,還要自己掏腰包。他那點錢,不是打水漂了,你說你這侄子,可算是個人精了。怎麼這會子,犯起傻呢。”

李曼一聽,沒什麼事兒,出書嗎?說不定一時的想法,確實把心放了下來。拍著劉真真笑著說道。

“這事沒什麼啊,孩子嗎?心裡有些夢想沒什麼不對啊?”

劉真真看著李曼一副不當回事的,自己這心可算操心過頭,說起來是自己過了吧。

兩人合計這事,不定還真有什麼問題呢,前幾年可是發生什麼事兒。言論自由卻是有限制。李曼心想,錢不錢該是沒有多少啊,這小子手裡有個幾千塊錢,自己是知道,這得瑟上了。難道是天氣太熱,腦子用過了,發燒了。

聽著,連書號的事都提上臺面了,看來這事李明是下了鐵的決心了。兩人對視一眼,走吧,看看去,這孩子寫了什麼書啊。

或許劉真真真正過來的原因便是這好奇心,好奇心害死貓。

………

李明這時剛吃完飯,撥弄著吉他,這玩意上世玩過幾年,上次在江浙和臺灣一家談歌曲的時候,在一家樂器店買的,三千多算是不錯的了。玩弄了幾下,彈著朴樹的《火車開往冬天》,還真有些味道。不過,最喜歡《那些花兒》淡淡的曲調,帶著傷感的離別,述說著離別的情懷。

輕輕唱著《白樺林》可能相對於更容易上口吧,或許傷感的故事,卻帶著柔情相悅吧。李明和劉真真站在窗外聽著李明帶著傷感的聲音,沒人再去打擾這邊寧靜樂曲。看著遠去的白樺林靜靜站著遠望的姑娘,愣是忘了自己所謂何事而來。

難忘的《生如夏花》算是李明經常彈弄幾首曲子吧。“使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泰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