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園幹嘛?”

然後,也與付新想得差不多,以為羅輝這是小心眼,打算著找付新尋仇。

張秀兒勸道:“師兄,男人應該大肚些,昨天和事,我問過憨娘了,她真不是有意的。後來你不也擊鼓來著?這有意也不能成啊。就是湊巧了。”

羅輝氣哼哼地瞅著張秀兒,道:“你不用管,要是你不帶我去琪樂園,下回再不帶你出去。”

和著以後能與羅輝出去相比,張秀兒很沒骨氣的,便就將付新給出賣了。

可憐付新不知道,要是知道了。

她心心念念地秀姊,為了男人,就將她給賣了,非吐血不可。

聽張秀兒說,武琪誇羅輝。

付新非常的不服氣,付新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心道:在長輩面前,還不裝裝樣子?若是武姑姑知道他那麼壞,才不會誇他呢。

“那是武姑姑讓他換衣服的?”付新有些不大相信,羅輝竟然就一身水淋的衣服,去給武琪請安。

張秀兒道:“可不是,我讓他換,他得聽?”

從這院子到那院子,才多遠,老天竟就那會兒,突然大雨。

張秀兒覺得,羅輝的運氣,最近也是背到家了。

付新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於是說道:“我來了直接進這屋來,還沒去見武姑姑呢。秀姊一起?還是在這兒陪羅公子?”

張秀兒一聽,臉就紅了。拿眼睛瞅羅輝。

羅輝從屏風後出來時,手裡就一直提著個包,道:“我換了乾衣服,剛才對武姑姑失禮,當然是要陪罪。一起去吧。”

繡燕留在了耳房裡,付新拉著張秀兒的手,羅輝跟在後面,三個人一起,去正房見武琪。

武琪瞅了眼羅輝,笑問付新道:“我聽小丫頭說你來有一會兒了,怎麼這兒工夫才來?走迷路了?”

付新面上微紅,嬌怒道:“姑姑取笑人家。我去了耳房,把木屐放哪兒,又整理了下衣服,才過來的。”

武琪就又瞅了眼羅輝,沒再說什麼。

羅輝上前鞠躬拱手道:“剛失禮了,特來給武姑姑陪禮。”

武琪笑道:“以前我在宮裡時,總聽人說,羅洪少年英雄。現在我老了,出了宮,沒想到羅洪無緣相見,見著他的兒子,果然虎父無犬子。乖,怎麼想起來給我這老婆子磕頭來了?我老婆子可不像令父,名揚全國。”

羅輝笑道:“沒什麼,師妹頑劣,得武姑姑照顧包容。師母一直想讓我過來,謝謝武姑姑。”

說完,羅輝將手上的包袱,雙手前舉:“一點小禮,不成敬意,望武姑姑別嫌鄙陋。”

小丫頭接過來,送到了武琪邊上的案子上。

武琪讓小丫頭開啟看時,竟是一竹箱子的新鮮荔枝。

這回,就連付新,都驚住了。

一竹箱子荔枝!

皇宮進貢的貢品,最後分到各王公大臣家裡,也就這一竹箱子吧?

武琪的臉也是明顯地僵了僵,道:“羅公子太客氣了。這禮有些貴重。但既然是送我的,我也就收下了。”

羅輝笑道:“這也不算什麼,若是武姑姑愛吃,我家裡還有呢。只是這東西不好存放,沒幾天就不新鮮了。”

武琪笑瞅著羅輝,讓丫頭將荔枝收了起來。

讓羅輝坐下,陪她聊天。

一邊吩咐付新和張秀兒,讓她倆個繼續學繡活。

誰先繡好,誰就可能活動一下。

結果,可想而知。

張秀兒的手都快扎爛了,卻也是一個花梗都繡不成。

再看付新時,雖然繡得也不是十分的好,但到底是繡出朵花出來。

張秀兒來氣,將繡活丟下。

見羅輝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