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傻,儘管此刻夜色深沉,但距離她那麼近的某殿下還是清楚的將她這反應看進了眼裡,不禁心中一動,目光一柔,傾身過去,就著她的手張嘴也在那東西上面咬了一口。

“咔!”

她又呆了下,然後嘴角一抽,伸手便將那根莖整塊的塞到了他嘴裡,用力的、狠狠的,幾乎撞壞了他的牙。

他輕笑著,連眼眸也在黑夜中閃爍著柔和的光芒,“喀蹦喀蹦”的咬著那根莖吃了起來,似乎覺得味道挺好,輕嘆著說道:“還是恬恬對我最好,知道我餓了,便及時送上食物。”

她看著他,問道:“你知道你練功練了多久嗎?”

他抬頭看天,說道:“看這天色,應該不是同一晚了,莫非我入定了一整天?”

“一整天倒是還沒到一點,還差著一兩個時辰。”

他忽然湊近,抓起她的手放到嘴邊親了一口,又將她摟入懷中在臉上親了一口,貼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多謝恬恬為我護法,才讓我能夠得此契機安心的入定,更進一步,辛苦了。”

如此鄭重其事的話語,如果他摟在她腰上的手能夠稍微安分一點,不要又摸又揉又捏的話,端木恬或許就會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的感動。

捏了捏在她腰上不安分的手,她問道:“你這功力提升之後,不會還有什麼後遺症吧?”

他不禁輕笑了一聲,竟是好像一瞬間就明白了她這句話的意思,鬼鬼崇崇的四面張望了一下,說道:“本來是有的,可惜此地實在有些不太美妙,我覺得恬恬應該不會喜歡的,所以便只好暫且忍下了。”

“那真是辛苦你了。”

“嗯,只要以後你加倍的補償我就成。”

“補償你?”她挑了眉梢,道,“那我為你辛苦護法一整天,都白辛苦了?”

“我一時激動說錯話了,應該是我補償恬恬的今日辛苦才對。”

“……”

這可真是怎麼說都憑著他那張嘴啊,同樣一件事還能翻來覆去的,好像受了怎樣委屈似的。

她強忍著衝動,最終卻還是沒有能夠忍住的翻了個白眼,不想跟他繼續糾纏在這個問題上面,轉而說道:“今日白天,我又在附近檢視了下,無意間發現一件事。”

“什麼?”

“一個死人,死了不會超過七天的時間,不過已經只剩下骨架和一些碎肉而已,分辨不出具體身份。”

“你的意思是說,在最近七天內,有人曾從這裡經過?”

“嗯,而且我又看了那周圍,發現那個人是被埋在土裡面的,但還是被林子裡的一些野獸找了出來,還招來了一些蟲子。”

埋在土裡?

當天晚上,端木恬在他懷裡安然睡到了天亮,天亮後,君修染也跑去發現屍體的那個地方看了看,並沒有什麼發現,便也沒有太在意,又和恬恬兩人朝上游走去。

這一次,他們並沒有走多遠,不過就是沿著河拐了個彎,就看到前方遮天蔽日的景象。

那裡,已經不再如他們此刻所在的地方,河岸兩邊沒有了空曠草地,那遮天蔽日的參天大樹一直生長到河岸邊,寬大的樹冠直接將河面上方的天空也給遮了個嚴實,往深處看去,只見一片幽暗森然,讓人不敢靠近。

兩人都停下了腳步,看著就在前方河流上的遮天蔽日,他輕聲說著:“母妃千叮嚀萬囑咐,說到了這裡之後就要轉向南行走,不能進入到那裡面繼續沿河而上,不知這裡面有怎樣的危險。”

端木恬卻在轉身看著身後,他們的來路,說道:“我們一路沿著母妃所指定的路線,尚且遇到了那麼多東西,在更密集的深處,想必也會更多更危險。”

她並不明白母妃為何會知道得這麼清楚,也不知道她多年前曾經歷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