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帶上我們,反正我們這麼多年一向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偶爾翹翹課感覺應該不壞!”

“得了吧!你翹課得論周算!還‘偶爾’?”區麒麟翻了個白眼,那模樣甚是嫵媚。

趙天翼甩了甩頭髮,“本少今天心情好,放你一馬!”說罷揚長而去。

邵劍祥拍了拍區麒麟的肩,“我出去一趟!午飯你和老二自行解決吧!”

“不會吧!”區麒麟哇哇大叫。“老二做的菜會吃死人的,你不會那麼殘忍吧!”邵劍祥雖未去過中國,卻做的一手好中國菜,讓他們大飽口福,可老二的廚藝,實在不敢恭維。

區麒麟很快收到了一記殺人目光,可他顧不了那麼多,眼下可是吃飯皇帝大呀!

“那你叫外賣好了!”

“老大!”

邵劍祥不顧區麒麟的哀號,轉身離開寢室。

美國三月份的天氣,不好也不壞。暖洋洋的。步出研究生樓,邵劍祥輕吁了一口氣。難得有個週末也不得清淨。爺爺昨天忽然來電話要他去中國那邊的珠寶分公司去打理一個階段的業務。這倒無所謂,打從他一上大學,常常會幫忙打理一些公司的事情,可這一次有些不尋常。讓他罔顧即將到來的博士論文答辯跑去中國,實在奇怪。雖然那邊的公司很重要,市場也大,可不知為什麼,他就是有種不祥的預感。

走進一家清淨的咖啡屋,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邵劍祥越想越不對勁,將一杯完全沒有加糖的黑咖啡一飲而盡後,就在眾人詫異而又驚豔的目光中離去。

邵劍祥駕著自己的愛車,直奔家中。索性弄個明白算了,免得老是胡思亂想地折磨自己。學校離家還不算太遠,行駛了20幾分鐘,也就見到了自家庭院。

“少爺回來了!老爺,少爺回來了!”王媽一見邵劍祥,高興得不得了,畢竟,邵宅的幾個孩子都是她一手帶大的。整個邵宅的僕人都是中國人。

“劍祥!你回來的正好!爺爺正念叨你呢?快上去吧!”邵父一見到寶貝兒子,喜笑顏開。

“劍祥!”邵父看著若有所思的兒子,又喚了一聲。

“好的,父親!我先上去了!”邵劍祥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爺爺的書房。“爺爺!我回來了!”

“哦,是劍祥啊!過來,坐爺爺身邊吧!”邵爺爺一臉慈祥。 “劍祥啊!你還記得水藍嗎?”邵爺爺開始匯入正題。

“水藍?”聽到這個名字的劍祥,忽然覺得心裡暖暖的。但卻抓不住一絲頭緒。這麼好聽的名字?應該是位大家閨秀吧?

“劍祥,把你的青龍玉拿出來!”邵爺爺突如其來地冒出一句。

“青龍玉?!”劍祥覺得奇怪,但仍把那塊從小不離身的青龍玉給拿了出來。但只有半塊。霖、天翼、麒麟他們的都是整塊,只有他的是半塊。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他也知道另外的半塊應該是給未來妻子的,可就是不知道那半塊去了哪裡。

邵爺爺拿著那塊青龍玉端詳了好半天,想起了從前的時光,也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只可嘆到現在昨是今非,佳人已逝啊!

“爺爺,爺爺……”邵劍祥連喚幾聲,試圖喚回沉思的爺爺。

“劍祥啊,你難道真的不記得自己曾把青龍玉送給一位叫水藍的小姐嗎?”

他睜大了雙眼。“爺爺,您是說是我送的?”邵劍祥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什麼時候的事兒,他怎麼不記得?

“你七歲的時候,曾經從外面帶來一個哭啼啼,髒兮兮的小女娃。好幾天的時間一直要摟著小女娃一起睡,整天和她在一起,要她做你的新娘。她被家人帶走那天,你把青龍玉送給了她,還一副戀戀不捨的模樣…”

“爺爺確定您說的那個人是我?!”他幾時這麼丟臉過?七歲以前的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