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千萬要保住!”

太醫聞言,嘆了口氣,道:“老臣定當竭盡全力!”

之後便是開了方子,讓人去抓了藥,回來熬了讓木盞盞服下。

皇后坐到了木盞盞窗前,愛憐地摸了摸她的臉,復又拉了她的手,安慰道:“此次是本宮對不住你,孩子一定會沒事的!將來,他長大了,奕兒定會護他安好的!”

木盞盞感動得落下了淚,聲音微弱,道:“只要,孩,孩子沒事,臣妾,只要他沒事!臣妾,替,替他謝過皇后娘娘!”

聞言,皇后算是放心了不少。聯想到錦修儀從前的經歷,孤零零地一個人待在一方院子裡,十幾年如一日,定是會奢望親情與庇護的,她雖然性子單純,卻已經是一個母親了,這般的在乎肚子裡的孩子,便自然會擔心他的將來。如此,她便給了這麼一個承諾,用來安撫她。玉兒此次,定是會被陛下處罰的,但錦修儀的情況,只要穩定些,便能消除不少不定因素,保得玉兒不必被陛下太過疏離了。

又說了安慰的話,皇后這才離開。

雕花的木床之上,木盞盞微微牽起唇角,露出一抹笑來,配上那皆是蒼白如雪的臉色與唇色,竟是說不出的詭異。

皇后才走出房門,便遇上了趕來的麗妃與柔妃。

“臣妾見過皇后娘娘!”二人忙行禮。

皇后的面色,早已恢復如常,淡淡道:“錦修儀這才睡下,你二人便不要進去打擾她了,待情況穩定之後,再來吧。”

說罷,便離去了。

麗妃與柔妃二人對視一眼,眼中皆是驚異。方才皇后的神色語氣與平日裡並無差異,難道,她已經想到了解決此事的辦法?

二人卻是怎麼也想不出,事關子嗣大事,皇后究竟能用什麼方法解決此事。

她們都被平日裡,皇后對白雅玉的縱容與寵溺給迷惑了,卻不想,皇后從一開始,便沒有想過,要完全將此事揭過,讓白雅玉不受一點兒懲罰。

這便是後宮的生存之道,身居高位,必須取捨果斷。

皇后都發了話,二人只得原路返回。

路上,又遇上了趕來的惠妃,二人便將此情況說與惠妃聽。

惠妃聞言,便讓人返回長麗宮。放下轎簾的瞬間,惠妃微微一笑。跟皇后鬥了這麼多年,從麗妃與柔妃的描述中,她自然是猜到了皇后的想法,不過是一個女兒而已,能救多少便救多少,萬萬不能為此,失了大利。若時候出事的是白奕的話,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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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袖閣的事發生的時間,是在早上。

從上班時間上來看,皇帝是個坑爹的職業,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出什麼大意外的話,都要早朝。

於是,白景玄得到訊息,只能是下了朝的時候。

李德福親眼見到,白景玄雖然神色平靜如常,卻是生生捏斷了手中的筆。不由得在心中嘆息,雅玉公主此次,真真是做得太過了。陛下本就子嗣艱難,便是普通的妃嬪懷了身孕,也得寶貝著,更何況,是舞袖閣那位呢

作者有話要說:哼哼,二更!誰說盞盞的孩子,要不要在於她自己的?其實,全在爺手上,哈哈!!!

妞兒們,繼續冒泡留言,爺滾下去繼續第三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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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夏朝至今;要說木盞盞所恨的;大約這中藥是排在第一位的。

從前不知道有多少次,情況比如今危險太多了;最多也就是癱在病床上,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入眼的;全是冰冷的儀器。全身麻醉之後,只要心中不想,便不會有一點兒疼痛的感覺。

二十多年來,她唯一沒有虧待過的;便只有自己的那張嘴了。

來到這個純天然的時代後,便開始痛苦了;那黑得跟什麼似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