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其實他早就發現蘇合的手長得非常漂亮,十指纖長,握起來的感覺很柔軟。但是蘇合的話很讓人莫名,顧天鉞疑惑道,“這是何意?”

“看不出來就算了。”蘇合不耐煩地揮揮手。

“……如果不看臉認人的話,本王看手是看不出來,不過其他的地方卻能。”不知想起了什麼,顧天鉞嘴角緩緩勾起,眼神流露出溫柔的神色。

蘇合不由呆了呆,暗暗轉過頭,不再看顧天鉞,撇了撇嘴道,“真能不看臉就可以?你怎麼看出來的?”

不過,顧天鉞卻沒說。而是深深地看了蘇合一眼,轉身走了。

留下蘇合繼續對著自己的手發呆。

顧天鉞對蘇合還不是十分放心,因為他可沒有忘記,有另一個男人想著幫蘇合離開。

只是,這是憑空做夢,還是能做得到,那就難說了。燭光之中,顧天鉞冷冷一笑。

“王爺,夜深了,怎麼還不睡?”一名婢女問道。因為蘇合不再是顧天鉞的小廝,伺候顧天鉞的重責重新擔到兩名婢女身上。

此時已到三更,顧天鉞端坐大半夜,卻還心緒不定。

“無事,你們去睡吧。”顧天鉞想了想道,“對了,把非墨叫來。”

“是。”婢女連忙往外走去。王爺有不睡的權力,更有不讓別人睡覺的權力。

還好,顧非墨還沒睡下去,剛剛收到一隻飛鴿傳書,聽到王爺召喚,看了看信上的內容,還是把信還了過去。

顧非墨走入房間,顧天鉞裡衣外披了一件深紫色的外袍,半躺在榻上,旁邊有婢女端上來的一盞茶。

“王爺,這裡有一封緊急信件。”顧非墨把信拿了出來,“事關藏寶圖線索。”

顧天鉞接過信,卻看也沒看就放到一邊,拿起旁邊的茶,喝了一口。顧非墨不由詫異,卻聽顧天鉞出聲道,“你說,蘇合有何愛好?”

顧非墨沒想到深更半夜叫他來只是為了問這個,但想是認真想了想,“蘇合好像喜聽劍聲?”

“本王同樣有這想法。”顧天鉞微微頷首,道,“你的沉虹刀聲清亮悅耳,與龍泉相比只差一籌。”

“……所以王爺是想?”顧非墨試探地問道。

顧天鉞卻又沉思起來,“你說他為何喜歡聽劍聲?”

顧非墨搖搖頭,“屬下不知。”

“本王也猜不出。”顧天鉞輕聲道,“非墨,以後早晨練武便來這院裡吧。”

顧非墨終於明白顧天鉞喚他來的用意,不由眼前發黑。

不過不等顧非墨說什麼,顧天鉞又自己搖頭否定,“不行,蘇合貪睡,清醒從不起來,把他吵醒就糟了。”

顧非墨深吸一口氣,道,“王爺,你為何要這麼做?”

“蘇合對我有防心,需得打消才行。”顧天鉞暗暗嘆了一聲。

“王爺是想依照他的喜好,收買人心?”顧非墨猜測道。

“不錯。”顧天鉞很滿意有個知事的下屬。

“這……蘇合喜歡聽劍,或許也愛名劍呢?”顧非墨提出建議。

“難道要為他網羅天下名劍?”顧天鉞摸著下巴,沉思道。不知怎麼的,他想到了古有妺喜愛聽綢裂之聲,如今他顧天鉞也要做一回為搏美人一笑,不惜千金一擲的人?

只是是名劍難求,就算有錢也是買不到的。

顧天鉞暗暗皺眉,突然,他又想到了與蘇合相處的一件事,一邊琢磨著道,“你說,蘇合買《花鳥趣志》這本書,除了鳥之外,會不會還因為花?”

顧非墨一愣,思想道,“王爺所言不錯,如果只為了養那隻靈鳥,為什麼不買單單關於鳥類的書籍呢?可是關於花的猜測屬下並無證明。”

“他不會做多餘之事。”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