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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梧壯漢前導,約步行裡遠。情景豁然開闊,祟閣巍峨,粉牆黃凡朱柱,石山岩異,亭樹池影,小橋流水溺福,好一派金碧輝煌建築,不亞於公候將相府第,那像一般教派?不啻隱有稱皇做帝打算!
張心寶被恭敬引至一座方圖二十丈木製插臺前,坐於一張披金色絨氈舒適的座椅,環顧四周,後面有三張銀色絨氈座椅,再往後密密麻麻座椅無法算計。
擂臺四周,有九十把熊熊烈焰火炬,照得擂臺如畫通明,劈啪炭爆中再升起發條灰煙,因四面環山之谷地,微風吹不走嫋嫋灰煙,竟有凝聚不散之勢。
從飄來的灰煙中,聞得一股淡淡清香,入鼻透腦,振奮得人精神抖擻,入喉有一絲甘甜直貫心肺,舒漲快意,不由得呼吸急促,貪婪張口欲多吸一些。
張心寶本來就是慵懶成性,如今坐於最前面,吸了這股濃濃的清香味,舒服得渾身敞於金絨氈椅,閤眼享受,更顯慵懶。
驀地,喉嚨一陣酥癢,“咳呸!”往草地上吐了一口濃痰。
矍然一震。怎麼會有如魂魄飄飄欲仙之快感?魂魄猛然地拉回了軀殼一般,回神清醒,借低頭吐痰之勢,往後面偷瞄了一眼,頓時愕然傻著了!
後方黑壓壓的一片群眾,皆閤眼養神,而不知在享受些什麼,人人面露滿足愜意笑容,如醉如痴神態,真是叫人錯愕不解?
張心寶內心狂額不歇,強忍欲蹦跳起來之身軀,暗自叫道:“鴉片!火盆內燃燒的材料,竟然放了鴉片!”
這一驚醒,卻已過了盞茶時間,不就全體皆無形中被毒染了?
擂臺上擺有黑、白兩座為主,再次紅、藍、綠三座為副,四周不知何時已佈滿了一排教徒,如欲奪人性命,不啻有如探囊取物,輕而易舉?
不動聲色,默默地運轉“彌旋大法”,促使煙毒消弭無形,但依然我故,慵懶躺於座椅。
“當”銅鑼聲大響。
尖銳刺耳聲滿谷迴盪,震醒了觀禮臺下所有沉醉片刻安逸之中的入教群眾。
個個皆面露訝異,怎會莫名奇妙的於座椅上小憩片刻,真是滿頭霧水不知所以然。
一位清理老者,雙眼如鷹隼銳利,太陽穴高突,是位內外兼修高手,溜覽了人群—遍,聲音高亢低迴,節奏地一字一句道:“各路英雄豪傑!本教“陰陽神教”是“邯鄲皇朝”的國教。在座各位皆是由各分壇武考出來,推薦入教。雖然已分了金、銀、銅、鐵、木牌等級,還得在本擂臺露出一手以服群眾,所謂刀槍無眼各安天命!些鬥過後再派職位,應如兄如弟,不得挾怨以公報私,是教規不容。現在大家跪於地面,恭迎“陰陽法王”!”
施音甫落,回身驟然拜倒地面。
“恭請“二聖三宮!”聖壽無疆!”
“聖壽無疆!聖壽無疆!聖壽無疆!”
祝賀辭劃一,聲澈雲霄,震撼人心。
張心寶不得不隨眾跪地,但仍然昂首欲窺視所謂“二聖三宮”於曠野擂臺如何現身?因自己氣波頻頻往前十丈擴散,測不到高手波動跡象,好奇心大熾,除非真有神通變化,要不然豈能逃過耳目?
驀也,“砰!砰!砰!砰!”從擂臺上噴出了五股如舞臺煙幕,瞬間朦朧不清,其聲勢卻能唬人。
驟間,從煙霧中現身五位穿著寬鬆教袍,黑白、紅、藍、綠者,臉上皆帶面具分不清男女,十分戲劇化。
張心寶伏地暗道:“怪哉!競從擂臺地道竄出,確實噱頭十足。什麼人會製造煙幕眩惑群眾?在這種時代當然為人奉若神明崇拜!”
身穿黝黑袍,頭戴嗔怒臉面具的“陽法王”一揮長油,男性聲音大刺刺道:“免禮起身!比武就地開始。”
身穿雪白大袍,頭戴嘻笑臉面具的“陰法王”雙眸一閃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