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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活動,就把這一條給免了。你不用出席了。
馬驍說怎麼大家都約在最後一天啊,估計是該回來的都回來了,老婆也哄好了,後方穩定了,男人們才可以出去嗨皮。我有個朋友,是AC的球迷,他老婆最恨他看球,他每次看球都要把所有的家務活全乾完,看他老婆的臉色是晴,才敢放心大膽的當家作主人拿著遙控器不放手。我那一陣兒聽說他是這麼個情景,就說將來如果我結婚了老婆是這樣的話,我就……你猜我會怎麼說?
念萁說我怎麼知道?你不是一向當家做主人拿遙控器說話的嗎?你哪回看球我沒讓你看?你看球我就看書,有什麼大不了的?就那些電視節目,我還懶得看。行行,我猜就是了。那你是做規矩把老婆揍一頓讓她以後都聽話?還是當老婆奴做她的規矩躲在書房裡戴著耳機用電腦看?
馬驍說那算什麼本事?我就先把老婆擺平了,讓她沒力氣跟我搗亂。我現在運動量比在大學裡少得多了,也沒見像上回我說的胖兄那樣長一個胖肚皮,主要是這半年另一項運動我很勤勉,那個也算全身有氧運動了,做一次可以消耗一百多兩百卡路里。你也跟著我一起在運動,怎麼沒見你結實有力健美一點呢?瘦得還跟個竹竿一樣,好像我們剛認識時你還胖點,那胸抱在手裡很有點感覺,穿起衣服來也有點曲線……
念萁抬腿就踢他一腳,被他一把拿下,腳頂在腹部,手繼續按摩她的大腿小腿,眼睛看著電視裡的轉播的世界盃預選賽。嘴裡繼續跟她胡扯,說你看球場上的這幫男人,個個精精神神的,長得也不錯,時不時表演一回脫衣服,擁抱疊羅漢,又是狂奔又是扭胯,比海灘上的肥胖男人好看多了。你們女人應該比我們更愛看球才對呀,就像我們喜歡呆在海灘上一樣。
念萁抬起另一隻腳又踢他一下,馬驍又把那隻腿擒下,說是不是消耗得太多了才沒有長胖點?念萁跳起來掐住他脖子說,你有完沒完?
中秋那天是最後一天在廈門了,隔天上午的飛機,回去就是長假的第六天了,收收心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白天兩人遊了鼓浪嶼,晚上繼續夜泳。念萁泡了一會兒水,馬驍遊了一陣兒泳,體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回到踩得到底的淺海區和念萁在水之皮下水之骨了一番,念萁說我們到沙灘上坐坐吧,看看海上升明月,多難得的機會。馬驍說這有什麼難得的?你要是喜歡,以後每個假期我們都出來玩。我是巴不得的,就是你有點會掃人的興。廈門的海灘不算最美的,明年我們去馬爾地夫,怎麼樣?
念萁心裡說,就是,這下我真的要掃他的興了。她已經決定把事情告訴他,再瞞下去她覺得有負罪感,不是因為她在蜜月期和磨合期因她的身體的不合作他受的痛苦,也不是她需要他的配合來治病,只是因為在她傷感的時候他的胡言亂語可以引得她笑。只是因為在八月十三的缺圓之月下她在默唸“此生此夜不長好,明月明年何處看”時,他說“波是水之皮滑是水之骨”,她說的話他都記在心上,隨時可以拿出來博她歡笑。只是因為他可以在她面前無拘無束地說什麼看比基尼女人看球場上男人,那是一點都沒有掩藏的一顆赤子之心,他不用在她面前裝正人君子,他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就像他說的,他一看到她就想了,他和她在一起就是這麼放鬆。那是極大的信任感和親密感,那是血脈相連的人才會有的融為一體的感覺。他就是她的一部分,她也是他的一部分。如此,她再瞞著他,就是不可容忍的了。
念萁拉了他的手從海里走到沙灘上,撿起放在沙上的大大的酒店浴巾裹在身上禦寒,馬驍披上浴巾,兩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