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薪,只要你一句話,我可以滿足你,不過前提條件……你懂的。”

坐在後座,密閉的空間中,我渾身一陣陣的燥熱,感覺額頭上都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我沒有馬上接話,駱向東繼續說:“但你說想靠自己,我就當你是拒絕我的邀請了。大家都是成年人,男歡女愛,講究個兩情相悅。既然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勉強你,不過我還是會關照你的,所以以後無論你在駱氏有任何的困難,都可以過來找我。”

駱向東這次倒是說的非常直白,哪怕我喝的有點多,也是聽得清清楚楚。

唇瓣開啟,我出聲道:“多謝駱總垂青,我自知沒什麼過人之處,跟駱總身邊的優秀異性更是沒法比,不過還是特別感謝這幾次駱總的幫忙和照顧。”

駱向東似是很低的嗯了一聲,然後說了一串電話號碼,告訴我說:“我的電話,你記下來,有事打給我。”

為了表達感謝和禮貌,我拿出手機,記下了駱向東的電話號碼,但在姓名處遲疑了一下,最後著急只打了一個‘東’字。

“我記下了。”

駱向東又只是嗯了一聲。

我道:“駱總,那我先走了,你路上小心。”

說罷,我推開車門下了車,並且因為緊張,所以頭也不回的邁步走向了公寓大門。

身後的車子比我走的還快,幾乎沒有半絲停留,很快開走。

我側頭看去,只來得及看到白色保時捷的尾燈。

駱向東走後,我才敢長長的舒了口氣。

跟他在一起的時間,就像是打仗一樣,勞心勞力。

不過好在幾經周折之後,我倆終於把話說清楚了。我是心裡面放不下事的人,如果不說開了,我會一直惴惴不安,總擔心駱向東對我有什麼企圖。

但話又說回來,他之前一邊跟我曖昧,一邊跟李妍舒談著戀愛;貌似跟李妍舒的感情還藕斷絲連,結果又被我撞見跟劉詩琪在洗手間裡面……

千言萬語匯在一起,我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駱向東:渣。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現在一想到劈腿的男人,心裡面還忍不住直犯惡心。

要不是因為駱向東是我頂頭大老闆,我真是沒有閒工夫陪他瞎鬧。

……

轉眼間我來駱氏已經整五十天了,在這段日子裡,我成功的被各種大大小小的事情,折磨的來不及去感傷被陳文航和張昕薇雙雙劈腿的慘痛經歷。

我跟張昕薇在同一棟大樓中工作,但因為這棟樓實在是太高太大,以至於我們撕逼之後再也沒有碰上。對此,我深表欣慰。

有人說時間能讓人忘卻一切,但我卻覺得,忙才能讓人忘卻一切。

在駱氏每天忙得腳打後腦勺,有過犯錯的前科,以後做事就更加小心謹慎。

今天因為大姨媽突然造訪,我早上八點二十才到翻譯部,走到座位處時,看到王慧寧已經來了,正盯著電腦在看什麼。

“慧寧姐,早。”

王慧寧聞言,轉過頭來,眼睛鋥亮的說道:“哎,子衿,你看今天的八卦頭版頭條了嗎?”

我在座位處坐下,喝了口剛才順道買來的牛奶,含糊著回道:“沒看啊,早上大姨媽突然來了,弄得滿床都是,我洗完床單就過來了,連手機都沒來得及看一眼呢。”

王慧寧先是皺了下眉頭,嫌棄的嘟囔:“誰愛聽你大姨媽弄滿床的事兒啊。”

我笑出聲來。

王慧寧則把她桌上的膝上型電腦往我這邊轉了一下,然後瞪著眼睛,一臉八卦之光,出聲說道:“網上說李妍舒借酒消愁,還蹲在街邊嚎啕大哭,正好被狗仔給拍到了,你快看。”

聞言,我滑著椅子湊到王慧寧身邊,定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