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窗簾的效果真是太好了。前一秒滿室陽光明媚,這一秒,黑白不分。

我甚至沒看見駱向東什麼時候走過來的。只感覺床邊一塌,下一秒,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駱向東拽過我,不由分說的低下頭吻我。

要不怎麼說‘月黑風高殺人夜’呢,一般壞事兒都得在晚上做。同樣一個房間,同樣的大床,只是拉上窗簾而已,我瞬間就不覺得有人在偷窺我們兩個了。

駱向東擠進我雙腿之間,乾脆利落的一個挺進,我悶哼一聲,即便這兩天一直在適應,可還是會覺得腫脹。

駱向東雙手滑到我後背拖著我,埋首在我胸前挑撥。我像是一隻飄蕩在大海中的小船,只能無力的隨著海上的狂風暴雨而肆意飄蕩。

我承認我挺怕駱向東的,因為太愛他,所以太顧及他的感受。可這僅僅是對床下的駱向東。如今我們兩個的關係已經從床下進展到床上,我才知道他更恐怖的一面原來在這兒。

他的瘋狂讓我滿腦子只想到一句話:穿上衣服是衣冠禽獸,脫了衣服禽獸不如。

因為房間黑到伸手不見五指,即便我睜大眼睛也看不到駱向東臉上的任何五官。所以當情緒難耐時,我會忍不住喊出聲來。

每每這個時候,我能感覺得到,駱向東會更賣力氣。

喊著喊著,我腦中忽然閃過一個人的臉,不是別人,是竇超。

竇超之前說兩個房間的主臥興許是連著的,叫我動靜小一點……

如此想著,我心底頓時一個激靈,馬上就咬住唇瓣不敢大聲喊了。

駱向東不遺餘力的運動著,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