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這次向東真的冤,他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都是媒體惹的禍。”

我聽我媽的話,不會跟衛錚和鄭澤宇較真兒,有什麼事情等駱向東回來再說。

中午我帶他們兩個去老漁翁吃飯,點了東北最特色的鐵鍋燉。席間,鄭澤宇道:“子衿,我們都不拿你當外人兒,所以有些話我得提前跟你提個醒。”

我看著他,鄭澤宇道:“容家老爺子容明,他跟向東他爸的關係,那就是古代的八拜之交就差歃血為盟了。聽說當初駱氏遇到困難的時候,是容明大力支援才渡過的難關。你想他們兩家這交情,不說別的,向東他爸定是要對容家人好一些的。”

這話我懂,說白了就是駱振業更相中容馨唄。

我說:“澤宇哥,你跟我說實話,駱家是不是早就定了容馨當向東的老婆。”

鄭澤宇忙道:“哎,這可不是一回事兒。我可從來沒聽說他們兩家定親聯姻之類的,不然向東能玩這麼多年嘛……”

這倒是大實話,雖然不怎麼中聽。

衛錚把話給接過去了,他說:“子衿,向東是愛玩,可他認真的時候你我都見著了。這兒也沒外人,我們都清楚他有多疼伊揚,可他為了你寧可連好舅舅都不當了,你覺得他對你是鬧著玩的嗎?”

鄭澤宇補了一句:“如果這都叫鬧,那玩笑也開的太大了點。”

第四百五十九章 他回來了

我也是一直仗著這一點,駱向東寧願負匡伊揚也不願負我,我是該對他多一點信心。只是很多時候。人心不是用理智來操控的。我也想果斷乾脆一些。可駱向東身邊的不確定因素太多了。我害怕,怕他會像那些曾經乍然離場於我生命中的人,明明前一秒還跟我說著回見。可下一秒就再也不見。

中午一頓飯的時間。衛錚和鄭澤宇跟我聊了很多,也算是夠朋友。一些好聽的不中聽的話都說了,給我提了個醒。

衛錚對我說:“子衿。我們跟你說這些,不是讓你打退堂鼓的。你要相信向東。除非他跟你說不行的那一天。你不要先放開他的手。”

就憑這句話,我永遠都會記得他們的好。

點點頭,我拿起面前的酒杯。出聲道:“錚哥。澤宇哥。咱們不說客套話了,都在酒裡頭。”

鄭澤宇笑了。他看著我道:“這會兒倒像是剛認識你的時候,爽快。”

我身邊的朋友和家人對我的評價都是爽快。麻利,但唯獨歷任男朋友才知道我到底是怎樣的人。可能我在友情和親情上都比較豁達,所以導致落在愛情上就很是偏激,跟平常的自己完全不是一個人。

我知道這樣對身邊的男朋友很不公平,可愛情就是這樣,我眼裡容不得一粒沙子,感情上容不得半分將就。也許正是因為我在愛情上的這般執拗,所以才逼走了陳文航和紀貫新。

從前我覺得自己什麼都對,如今我覺得分手了,一個巴掌拍不響,大家都有錯。我不能挽回什麼,只能努力做到跟駱向東在一起的時候,避免之前犯過的錯。

駱向東到夜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他下了飛機馬上打電話給我,我也很快就接了。

“喂,向東。”

接他電話的時候,我正在自己的臥室裡,拿著手機翻看我倆這半年多的合照。

駱向東的聲音帶著難掩的心急,叫了聲我的名字之後,出聲道:“我到夜城了,剛下飛機,二十分鐘之後轉機去冬城,估計最遲十一點就到涼城了。”

一想到他長途跋涉的趕來趕去,我心疼的不行,就連聲音也軟了下來:“你別急,錚哥和澤宇哥都跟我說了,我不生你氣了。”

駱向東那頭明顯的舒了口氣,他說:“子衿,以後完事兒等我答覆,別自己胡思亂想,你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