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之前給我發了條短訊,只有三個字:我愛你。

我跟駱向東都不是把‘愛’字掛嘴邊的人,比起我愛你,我們更常說的都是我喜歡你,喜歡的不行不行的。

看到這三個字,我知道這是他在向我宣誓,向我表忠心。

破涕為笑,我也給他回了一句:我更愛你。

從加拿大飛夜城要十二個小時,這麼長時間我都等了,也不差從夜城飛冬城的兩個小時。

等他下了飛機之後,依舊是第一時間打給我。我聽見他上計程車的聲音,說要來涼城。司機叫價三百六,駱向東跟我講話,只是隨意‘嗯’了一聲,不甚在意。

我立馬道:“什麼三百六?這不漫天要價呢嘛,你跟他砍價,頂多二百二。”

駱向東笑道:“無所謂。”

我說:“有錢也不能像你這麼敗家,趕緊的,要不你把電話給他,我跟他聊聊,看他幾個意思。”

駱向東被我逗笑,他說:“我這麼長時間沒跟你說話了,你還讓我把電話給別人,瘋了吧?”

我知道駱向東不可能為了八百十塊跟司機砍價,只是這一來一往,一說一笑,我倆之間的沉悶氣氛煙消雲散。

他人還在計程車裡,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