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

所以,林初沒有告訴她自己懷孕的事。

林初一直都覺得,顧邵之和陸淮安是一種人,所以才能當這麼多年的朋友,骨子的強勢和霸道不輸分毫,只不過都被溫和的表象所遮蓋。

晚晚跟她不一樣,是主動出現在顧邵之面前,即使這樣,後來也依然是處於劣勢。

顧邵之都能放開晚晚,是不是代表,陸淮安也可以?

走了一個人,另一個闊別已久的人卻回來了。

江慕周出現在林初的面前的時候,她就像是被點了穴一般,在原地愣了好長時間。

真的是江慕周嗎?

應該是吧。

他還是跟以前一樣,再冷的天都不會多穿,襯衣外面套一件皮夾克,帥的不要不要的。

不是哪個男人都敢留寸頭的。

六年的時間,再愛玩兒的男人也會成熟,林初記憶中的江慕周,跟現在相差無幾,利落中還有點痞子味,現在的小姑娘都愛這種。

江慕周幽幽慢慢的往街對面走,停在還在發愣的林初面前,毫不留情的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很快就顯出紅紅的印記。

“小沒良心的,這才幾年不見,連你大哥都不認識了?”

林初的腦門紅撲撲的,先不說疼不疼,一看就知道江慕周沒怎麼留勁兒。

她終於醒過神,咬牙切齒的瞪他,“你才沒良心呢!”

然而下一秒,她就上前一把抱住了江慕周,換了語調,“週週你去哪兒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怎麼跟死了一樣?都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的嗎?”

這話還真不怎麼好聽,江慕周嘴角不可抑制的抽搐了幾下。

“別哭別哭,你都多大的人了,”江慕周有些無奈,“這街上人來人往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怎麼你了,我剛回來沒幾天,你可別害我背上負心漢的名頭。”

還不等江慕周的手抬起來,緊緊抱著他的林初就被皺著眉的陸淮安拉了出來。

如果不是這樣,林初幾乎都忘記了陸淮安的存在。

陸淮安低眸瞧著臉上還掛著眼淚的女人,眉宇間的褶皺更深了些,攬在她腰間的手不自覺的收緊。

倒也沒有說她什麼,視線落在似笑非笑的江慕周身上,淡淡的開口,“在馬路上敘舊也不太合適,如果不介意的話,一起吃頓晚餐?”

江慕周挑眉低笑。

嘖嘖,也是稀奇了,不近人情的陸總什麼時候也能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

江慕周聳了聳肩,不甚在意的道,“陸總不介意就好。”

這裡是市區,遍地都是餐廳,江慕周當年好歹也是安城的地頭蛇,哪家餐廳對他的口味可以說是瞭如指掌。

覺得奇怪的人,不止是江慕周,還有林初。

江慕周已經往街對面的那家法國餐廳走了,但林初還站著沒有動,昂起腦袋看著身邊的男人。

“你公司不是還有事嗎?我真的不會亂跑,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可以把陸軍留下來。”

他跟江慕周互相看不順眼也不是一兩天了,時隔六年多才見面,餐桌上都是火藥味會很尷尬。

陸淮安面無表情,平波無瀾的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的存在,“已經六點了,老闆也要吃飯休息。”

她抱別的男人他說什麼了嗎?

跟防洪水猛獸似的。

林初是真的不願意,兩條腿還僵著,“你跟他又不熟,一起吃什麼飯?”

“如果認識十幾年還不算熟,怎麼才算?”陸淮安也沒有明確的表現出不悅的情緒,只是黑眸表層略微有些冷淡,“站著不動是想讓我抱你?我雖然不介意,但如果等一會兒你被江慕周嘲笑可不要怨我。”

說著,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