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我是對姓楚的起過歪念,可我不是懸崖勒馬了嘛!怎麼還被人說?都是那個姓楚的害的。

到了晚上,我來到操場。現在我已深刻的瞭解“隔牆有耳”的意思了,所以都挑空曠的地方變臉。

我大喊大叫發洩一通,就要隱入夜色中,卻有個人擋住我去路。

我怕人看到我的臉,不敢抬頭,轉向另一個方向,那人又堵了上來。我害怕了,莫非是校園變態色魔?

我立住了,擺個架勢,喝問道:“你幹嘛?我會武功哦。”

那人卻笑出聲來,我一下洩了勁,是楚某人。

我氣呼呼的問:“你屬竹筍的啊?動不動就冒出來,也沒見下春雨啊。”反正最差的一面都讓他看見了,我也就不再費力偽裝了。

他心情很好的樣子,笑眯眯的說:“聽說你對我有意思?”

我立刻跳起來,“他媽的,誰造謠?”

他嘆氣搖頭,“怎麼你在我面前就不能文靜點?”

我踢他一腳,“別羅嗦,快說!是誰傳出來的?”

他故作驚訝地說:“咦?可不就是你嘛!”

“我?”我拔高嗓門,“哪隻耳朵聽見的?幻聽了吧?我去割了它,你爺爺的!”

他彈我腦門一下,“還說髒話!你不是說跟江雪清同是天涯淪落人嗎?有一屋子的人都聽見了。大家都知道她對我有意思,依此推斷你也對我有意思嘍。”

“你?誰對你有意思?”我又跳起來。

他卻自管下了結論:“好了,我看你這樣裝文靜也替你累得慌。算了,你也別裝了,我就好心收了你,免得你去害別人。以後別這麼晚來這裡了,太危險。”說完拉著我就走。

我在後面使勁想掙脫,可他力氣好大。我又伸腿踢他,差點絆一跤,只好不停的罵:“他媽的,誰要你收,你當你是誰?你爺爺的……”

他突然停住,轉身,我一下沒剎住,直撞到他懷裡。他一把抱住,然後我的嘴被封住了。

過會兒,他說:“看來你的嘴巴除了罵人也能幹些正事兒。”

我還處在痛失初吻的震驚中,等我反應過來,已到燈火通明的馬路上。我的面具系統自動啟用,失去了報仇的機會。

渾渾噩噩到了宿舍門口,他命令說:“明天下午五點在西門等我。”然後就瀟灑退場了。

我在心裡幻踢他幾腳,悶頭進去。

一夜輾轉反側,我越想越覺前途堪憂。他又玩什麼花樣?那麼多美女他不愛,他會那麼好心來拯救我?不行!我不能任那個勒索犯肆意壓迫,我要反抗!我還要去尋找更大的棒子。

第二天,我拐到電話亭那一看,哈哈,修好了!罪證湮沒了!他對我沒辦法了!

“我手裡拿著小皮鞭,我心裡正得意,悉裡裡,嘩啦啦,甩了他一身泥……”我洋洋得意出現在他面前,“知道我剛去哪兒了?我去打電話了。啊,那音質還真清晰啊!”

他也笑了:“你屬長頸鹿的嗎?一個月前腳踏進水裡,到今天才知道涼?”

對哦,我一下覺得沒了面子,垂頭喪氣的擺擺手:“那就青山常在,綠水長流,後會無期了。”夾著尾巴我就往回走。

他笑著跟在我後面說:“好了,大不了你再去踢壞一次,也就不冤了。”

我捂住耳朵不理他,悶頭往前走。就聽見他大叫“小心!”伸手要拉我,但沒來得及。我被一輛斜竄出來的摩托車撞上,我失去了知覺。

我渾身痠痛的醒過來。

怎麼這麼暗?斷電了嗎?怎麼點蠟燭?我是在哪裡?醫院不應該是白色的嗎?姓楚的帶我回家了?看來他家挺窮的,住這麼老的房子,連鋁合金窗戶都裝不起。可再窮也不能拿我命開玩笑啊,連醫院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