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清清,你怎麼了?”

我抱緊他,哽咽著說:“老公,對不起!對不起!我變心了,我是個壞女人,你一定會討厭我了,再也不會理我了,嗚……”

他也抱緊我,安慰著:“不會的,清清,你是個好女人,你沒有錯,錯的都是我。”

“對,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堅持我戴鎖魂珠,我也不會落到這地步。”我憤恨起來,捶打著他,“都怪你,都怪你!所以我不內疚,我不內疚,我不內疚……”我反反覆覆的自欺欺人著。

他任我捶打,柔聲勸慰我:“不用內疚,清清,你沒錯,真的,你沒錯。”

“真的?老公,你也會原諒我的是不是?是不是?”我睜大眼睛想看清他的表情,卻怎麼也看不清。

他貼住我的臉,在我耳邊很堅定的說:“會的,一定會原諒的。”

“老公,你真好!為什麼我不能和你白頭到老?為什麼我會遇到這樣的事?為什麼我會同時愛兩個人?嗚……” 我不停的喃喃自語著,哭著,楚依凡始終耐心的哄著我。

“老公,我始終愛你!可是對不起,我做不到從一而終,至少要做到每次只愛一個,所以我要把你很深很深的放進心裡。以後你也把我放到心的深處,再去愛一個人,好好的活下去吧。”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玄燁正側身單手支頭看著我,表情很奇怪的。

我看天光已大亮,奇怪的問:“燁,你怎麼沒去上朝?”

他怪怪的看我一眼,“你忘了?現在不在宮裡。”

哦,好象昨天是坐車了。我努力回想,腦子卻濛濛的,放棄努力,我歉意的對他笑笑,“我想不起來了。”

我試圖起身,稍一動覺得頭痛欲裂,我呻吟著撫住額頭,“哎喲,頭怎麼這麼痛?我是不是又病了?”

玄燁伸手幫我輕揉太陽穴,“你昨天喝醉了。”

“喝醉?我根本不喝酒的,別騙人了!”我忍不住笑出聲來,卻震得頭更疼,不禁把眉頭皺緊。

他心疼的看著我,順應道:“是,我逗你的。”

他小心的幫我按壓著,頭痛好了點,我展開眉,嘟囔著:“就是,我最不喜歡喝酒了。肯定是你昨晚搶被子害我著涼了。”

“是,都是我的錯。”他捧住我的臉,凝視著我,很鄭重的說:“清清,你放心,我會很愛很愛你,不會讓你後悔的。”

一大清早就說這個?我有些害羞,忸怩的說:“知道啦!怎麼突然想起來說這個?”

他露出微笑,也不回答,低頭吻住我。

正當火熱之際,外面的太監提醒:“皇上,該起身謁陵了。”

他沮喪的低咒一聲:“煩人的狗奴才!”放開我,低聲問:“你想不想去?”

我迷惑不解,“去哪?”

“皇祖母的三年致祭禮啊。”

哦,我這才想起出京的原因,搖搖頭,“不去,感覺象給自己上墳,怪怪的。”

他笑起來,又吻我一下,起身下床,放下床帷,傳太監進來幫他梳洗。

不一會,他又拉開床帷,已經穿戴整齊,一手端了一碗藥,一手扶起我,“來,喝點藥再睡。”

我喝完藥,他就急匆匆的走了。我又睡了一會,再醒來腦子清醒了許多。我想起昨晚我曾泡溫泉,還真是喝了點酒,後來的事怎麼也想不起來。

原來玄燁沒騙我,我真的喝醉了。我在現代一醉了就會不停的說話,不知道這個身體會怎麼反應?

傍晚時分,玄燁回來,我忐忑的問:“燁,我昨晚喝醉後有沒有幹什麼不好的事?”

他很正經的說:“有啊,你對我上下其手,還想非禮我來著。”

“啊?”我羞紅了臉,“不關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