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馨:「……」

乍一看挺正經的人,私下裡,沒成想是另外一副面孔。

夫妻間打著趣,田馨掐住蘇蔚冬的腰,威脅道:「蘇蔚冬,你以後能不能正經點?」

蘇蔚冬翻身把田馨雙手鉗住,無奈道:「我和我媳婦要是還正經,那豈不是很無趣。」

蘇蔚冬喝的醉醺醺的,依然不影響他的『戰鬥力』,後面自然是不正經的,田馨捂著臉,後悔不該惹他。

第二天,田馨貪睡起晚了,都怪蘇蘇蔚冬折騰的太晚。

牆上的掛鍾噹噹響起,分針不緊不慢的指向十二,田馨揉揉眼,時針在八,現在已經八點了?

八點十分上第一節 課,田馨連忙穿衣服,埋怨蘇蔚冬:「你怎麼不喊我?」

「七點半開始喊你,你說困,嚷嚷著再睡一會兒。」

幸虧離學校近,田馨洗漱完也沒吃早飯,一路飛奔,到學校終究是晚了五分鐘。

課堂上,化學老師在講解試卷,鍾霖扔過來一個紙團,田馨開啟,上面寫著:「我對楊文茹沒意思,讓她別給我送東西了。」

田馨目瞪口呆,楊文茹?鍾霖?這倆人怎麼扯到一起了?

鍾霖話說的也委婉,田馨最近一直在忙家裡和飯館,再加上中午不去食堂吃飯,沒見楊文茹幾次。

鍾霖這個人,性子冷,做事向來不留面子,田馨想到那張紙條心中泛慌。

文茹喜歡鍾霖嗎?班裡的女同學中意鍾霖的不少,外班也有,都是情竇初開的年紀,這也正常。

對於楊文茹的心思,田馨不清楚,鍾霖傳紙條給她,就是希望她把事情圓了。

田馨想了一節課,還是打算問鍾霖。

紙條是他傳的,田馨摸不清狀態去問楊文茹,很容易對楊文茹造成傷害。

學校操場,同學們下課在散心。

田馨走到一面牆下,低聲問道:「鍾霖,紙條什麼意思?」

鍾霖腳上的白鞋沾了泥土,他甩甩鞋子,漠然道:「田馨,楊文茹是你朋友,我也不想太難堪,最近她每天都給我寫信,信的內容……我就不提了,挺熱情的,另外還送我她的手工品,她的心思我明白,但我倆不合適,我對她也沒那個意思,我跟她表明過態度,也拒絕了,可楊文茹不死心,說可以等我,總有一天我會被她感動。」

「田馨,我挺煩的,這種行為對我造成了困擾,她是一個女同志,我不太好說難聽的話,她是你朋友,你勸勸吧,別把精力浪費在我身上。」

這件事楊文茹瞞的緊,田馨一點苗頭都沒發現。

認真回想,其實之前也有跡象,楊文茹來找田馨,總愛往窗戶那瞧,吃飯時也常提到鍾霖,語氣滿是崇拜,只是田馨沒多想。

田馨有些猶豫,女同志的自尊心強,她這麼貿然去勸,很容易適得其反。

鍾霖還真是給她出了難題。

見田馨默不作聲,鍾霖又說道:「我也知道你為難,我真沒別的辦法了,我拒絕過,可楊文茹還是給我寫信,說要等我,田馨,我沒有找物件的想法,讓她死心吧。」

田馨嘆口氣:「我知道,你的婚事比較複雜,上次你媽還拐彎抹角讓我勸你接受相親。」

鍾霖皺眉:「她讓你勸我?」

「嗯,所以我也知道你的難處,你找的愛人,肯定得和你門當戶對。」

鍾霖低頭看著鞋,白鞋上的泥漬似乎沒那麼礙眼:「以前,我想找我媽喜歡的,現在……我不想找了,別耽誤人家姑娘,我媽那個性格上次你和馬爭一也瞧見了,誰嫁給我,都得遭罪。」

「也別這麼說,沒必要為了和你媽置氣,就說這種話,早晚能找到和你般配的姑娘。」

以後的事,鍾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