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胸前嫩白的兔兔上猛疼了一下,寧馨大叫了一聲,一手捶上穆梁丘的頭。

穆梁丘得逞一樣的笑了一下,然後吸了一口氣,狠狠的頂了進去,感覺寧馨最深處漩渦的嫩肉絞著自己的鈴口打轉,喘著粗氣猛頂□。

剛才胸上的呼痛聲還沒消失,緊接著被穆梁丘這麼一折騰,寧馨尖著嗓子喊了幾聲,隨後就是悶悶的哼聲。

“叫出來,乖,不要壓著……”寧馨現在慢慢的在床上能放開點兒,但是叫、床還是不敢嘗試,老是壓著自己,最多張嘴喘氣。

幽幽的臥房內,穆梁丘壓著寧馨,眼睛閃著亮光頂弄,上上下下的床墊發出咯咯吱吱的聲音,寧馨低頭去看兩人相連的地方,黑乎乎的一片,看的不甚真切。感覺自己的小腹都快被頂出那人碩大頂端的形狀,寧馨顫著嗓子開口“不要那麼深……啊……”

穆梁丘腰背上的線條大起大落,隱在面板下的肌肉起起伏伏,每個肌纖都在使力。

這一開口,剎不住車了,穆梁丘回回直頂直插,寧馨只有張嘴哀哀叫喚的份兒,兩口子動靜兒大的折騰,驀然,寧馨尖著嗓子喊了一聲,嚇跑了飛在附近的夜鳥兒。

正在樓下喝水的人挑了挑眉,端著水杯回房,然後翻著紙張嘩啦啦響,與方才耳邊聽到的聲音唱和。

“老狐狸,聽說你差點殺了你那漂亮繼母?”雷讓正在檔案上籤自己的名兒,聞言停下手,抬頭看明顯很閒的某人。

“怎麼了?沒死成你要補一刀麼?”

“操!!這麼說你真的動過手啊?”唐堯跳起來湊到雷讓身邊,臉上有掩不住的興奮。

雷讓沒說話,等於預設了,一想起那晚的事情,拳頭捏的緊緊的,要不是有穆梁丘在,那晚他真的就殺了那賤女人。

“別說她了,掃興!你今天這麼閒啊,到我這裡就為了吐唾沫星子?”蓋上MontBlanc金筆的蓋子,看著今天頭髮又換了一個色兒的花裡胡哨的男人。

“哦,好長時間沒見過你了,來看看你,順便看看你有沒有把你爹的家業玩兒完。”一身黑皮衣,胸口風、騷的一撮紫顏色的毛,襯著暗紫色的頭髮,唐堯今個還是美得人神共憤,耳垂上的鑽閃著奪目的光亮。

裝模作樣的在這邊摸摸,在那邊摸摸,唐堯看起來還真是閒的沒事幹的樣子。

雷讓看唐堯明顯有事兒的樣子,知道這傢伙無緣無故怎麼可能那麼好心的來看他,往後靠在椅子上,慢慢兒等著。

“額,聽說你在二哥家住著?”

“你聽誰說的?”

“哦,聽大哥說的?”

雷讓翹了下嘴角;;嘴裡發出一聲悠長的“哦。”

“你真住二哥家?你真和那個胖女人住一起好長時間?”

雷讓的臉冷了下來“不要這麼說寧馨。”

唐堯呆了一下炸毛了“明明是個胖子,還不讓人說,你就在她家住了幾天,怎麼向著她說話了?!!”

雷讓哼了一聲,不打算和這有病的男人說這茬兒“有事兒快說,沒事兒趕緊滾蛋,我還有事兒呢。”

唐堯鼻孔裡出了幾管氣,然後低著頭說“我媽說丁薇快回來了。”

雷讓剛拿起的筆掉在桌上了,清脆的敲打聲讓雷讓一震。“哦。”

唐堯看雷讓的反應,知道他這次來對了。湊到雷讓跟前,兩個人悉悉索索的說話,多半兒是唐堯一個人在那裡嘚吧,雷讓聽著。

“我和二哥去德國,最近我這裡有案子。”雷讓思索了半天,說了句。

“那丁薇怎麼辦,你總不能老讓二哥不回來吧。”說起正事兒,唐堯終於卸下了那副妖嬈的樣子,臉上也認真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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