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一絲聲音,只是目光卻忍不住在沐寂北同伍琉璃身上來回徘徊,心中都在揣測著這是怎麼一回事,但是不管怎樣,他們今天竟然瞧見了太子殿下會這麼溫柔?這可絕對是一個十足勁爆的訊息。

伍琉璃站在原地尷尬不已,沐寂北,她是不會放過她的!

經過朱隊長身邊,傅以藍冷笑道:“你們竟然妄圖對未來太子妃動手,你們這群狗眼看人低的畜生就該拉出去仗斃!”

眾人先是因為傅以藍的一句未來太子妃愣住,而後卻發覺殷玖夜沒有絲毫反應,一個個心中便都知道太子是個什麼態度了。

朱隊長當即道:“是是是,小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小姐大人大量,不要跟我這種小人物一般計較。”

傅以藍冷笑著想要再說些什麼,前面卻直接傳來了陰沉的兩個字:“仗斃!”

這一下,那幾人的臉色都白了,噗通一聲全都跪在了地上,劇烈的磕著頭:“太子饒命太子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伍琉璃見此就要開口求情,一來為了收攏人心,二來突出她的仁善:“他們也不過是按照規矩辦事,沒有手諭和令牌確實不能進入營地,仗斃未免太過嚴重。”

傅以藍見此上下打量了一番伍琉璃道:“如果我眼睛沒瞎,伍琉璃你現在站在的地方就在營地裡面,那麼請問你的令牌和手諭呢?”

伍琉璃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傅以藍繼續道:“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太子呢,你是不是想當女皇啊,不然你是怎麼收攏了這些人啊,否則為什麼他們放你進來,而不放我們進來啊。”

“你。!我是西羅的太子妃,前來相助我的夫君有何不可,更是奉陛下之命隨軍而來。”伍琉璃向來不屑於爭辯,可是也不知是怎麼,這個傅以藍一來就是找她麻煩,加上這些時日將殷玖夜的反應看在眼裡,她更是咽不下這口氣。

“先不說你還沒有舉行大婚就口口聲聲夫君,有多麼不知羞恥,你說是太子妃,那冊封的聖旨呢,令牌呢?”傅以藍從頭到腳將伍琉璃打量了一遍。

“聖旨在營帳之中,令牌在…”伍琉璃卻發現原本系在腰間的錦繡口袋不見了,裡面裝的正是太子妃的令牌。

沐寂北也不急著回去,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不用說,這伍琉璃的令牌肯定是被傅以藍給偷走了。

“拿出來啊,你不會是假冒的吧,不會是北邦派人偽裝成我們西羅的伍琉璃,然後想要趁機刺探情報或者刺殺太子?你瞧,你什麼也沒有,他們就放你進來,難道不該罰嗎?出了事情,你來負責?”傅以藍句句犀利,若不是這身女孩子的裝束,當真有一副二世祖的模樣。

伍琉璃被氣的臉色慘白,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被一群人圍在中間,卻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而她所鍾愛的那個男人此刻卻是摟著另一名女子站在一旁看著她受辱,當真是羞憤難當!

見著伍琉璃不說話,傅以藍笑道:“我聽聞你率領二十萬伍家精銳前來協助太子殿下,你滿口仁善,得到無數士兵擁戴,可是你為何對你謀反失敗的父親不聞不問,為何對慘死的姐妹漠不關心,你對你的生你養你從小同你一起長大的親人都如此冷漠,很難想象你剛才為這幾人求情是不是帶有什麼目的?你若說你關心天下疾苦,體恤百姓士兵,會有人信嗎?”

伍琉璃踉蹌著後退一步,一手捂住胸口,氣的不輕,沐寂北垂下眸子勾起嘴角,傅以藍果然是最合適的人,瞧這咄咄逼人的氣勢,倒是不枉她這一路來的對她的‘教導’,這麼快就醍醐灌頂。

周遭的人被這一幕驚呆了,這個女子是從哪裡來的,竟然敢指著太子妃的鼻子罵,不過驚訝歸驚訝,他們卻也將她所說的話深思了一遍,一時間看向伍琉璃的目光帶著打量。

殷玖夜不耐的開口道:“拉出去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