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其打入了冷宮。不出一年,國夫人便香消玉殞。申光從此便記恨了我們國君,發誓要替我們國夫人報仇。後來他一次醉酒後,將往事道了出來。他的這些私兵護衛便慫恿他親近周國、虞國,其中幾人不等申光下令,便先將申光的情形報給了已經聯絡他們幾人很久的周國細作。待西伯侯的書信呈到申光的案頭時,申光……”子昂已經說不下去了。

“原來是這樣。那此次這十人……?”姜林聽罷申光的講述,心頭一緊。

“這十人均是罪大惡極之人。當日周國聯軍攻我黎國時,申光部下有二十人充當了敵國聯軍的嚮導,這十人便位列其中。倒是那名府中管事,屬被逼無奈之舉。”子昂此時直起了身子,但雙膝依然跪地。

“你用刑了?”姜林咂摸著這番往事,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用了。”子昂義正辭嚴地說道。

“哦?紅石郊和我的衛隊守著他們,還能允你用刑?”姜林沒好氣地說道。

“就是郊兄弟教我用的。受刑者是我幼時的一個玩伴,我割了他的蛋蛋。申光以及眾人見我如此,毫不隱瞞地將事情說了個明白。”子昂更加地理直氣壯。

只是姜林差點氣吐血。

“那你打算怎麼處置這些人?”姜林繼續問道。

“除了申光府中的管事外,其他人五馬分屍。”子昂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是不是有點太過了?”按姜林原來的設想,申光此人罪大惡極,說的立春節時用來祭奠黎國那些遇難的人,最多也就是個斬刑,當然最好是絞刑,這才符合一個從後世的文明國度而來的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沒想到這子昂如此……

“首領,眾諸侯和方國對待叛國者向來如此。子昂兄弟並未私自加刑。”邊上的虞饕和胥郊朝姜林行了一禮,幽幽地說道。

“如此,那便按子昂兄弟說的,六日後立春節時用這十一人的鮮血來祭奠故黎國的那些冤魂。”既然虞饕和胥郊如此說,姜林也不好再為此事而糾纏不清。大不了,到時候自己閉上眼不看便是。

“多謝首領成全。”子昂頭頓地朝姜林大禮參拜起來。說罷,嚎啕大哭起來,哭聲響徹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