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嫿失魂落魄地站在街上,不知過了多久,車伕滿頭大汗地尋來,急道:“小姐,您怎麼站在這裡發愣?選秀已經開始了,再不去您就趕不上了。”

張嫿一言不發地朝原路回去,步上馬車,心情依然未能平復。

昏暗的陋室,八歲的她被病痛折磨得只剩下一副皮包骨頭,雲姨溫柔地抱著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喂她喝藥。

“雲姨,我是不是快死了?”年幼的她體會不到死亡的恐懼,天真地問道。

“胡說,槿兒乖乖喝完藥,病就好了,又會活蹦亂跳的。”雲姨笑著說,眼中的悲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