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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下晃了，連忙捧上他的美麗臉蛋哄他：“不想說就別說了——我不是故意挑起你的傷心事的，我、我不問了——”

他抓上我的手，嘴角一抖，似笑非笑。

“愛妃想知道的……本王就說——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本王也納悶呢，不知怎麼惹上了那個老女人。小時候在宮裡，本王沒招惹她，不知何時起，她看著本王的眼神就怪怪的的，後來長大了到了年紀封王出宮，又有了自己的王妃……”

倫常還是情慾（2）

他輕輕一咬舌尖，苦澀的一笑：“紅雪……你知道的，那是本王的原配秋妃……那時候……本王很安份，他們給本王安排一個女人，本王就願意守著她好好過。”話到這份上，他急轉了一口氣，忙解釋，“那是以前不懂事！如今本王有了你……”

“好了好了……”我笑著摟著他的頸子，“我知道王爺最喜歡紅雪——再解釋會越描越黑的。”

他輕聲一笑，點頭，傾身過來啄上了我的唇：“乖……”

“繼續說吧，後來怎麼了？”

“父王在世時，她有心沒膽——後來，父王駕崩後，新帝繼位，她成了太妃。有一段日子後，她召本王進宮見他，主動示愛……本王哪敢要她，無論是出於倫常還是情慾，本王不喜歡她，只能自己躲著她，可是……她在本王的飲食裡下毒，那毒素長年在本王身體裡沉積，毀了本王原先的臉，還把本王弄成了毒人……連累了秋妃……”

他說得身子一陣抽搐！

因為怒！

因為恨——

因為素紅英毀了他的一切，把他逼上了另一條路！

段錦秀紅著眼看我，他說：“紅雪，本王對秋兒……那是歉疚，原本夫妻間相濡以沫——本王確實喜歡她，可是……那樣的喜歡和現在是不一樣的。本王愛你，這麼強烈的愛，長久以來，本王對著你才有，不單單是喜歡，和你在一起日子一長，本王愛你更多……”

我看著他，不語……

我的安靜，嚇得他心驚，段錦秀覺得他說錯了什麼——忙不迭的把他心裡埋著的秘密都說了出來：

“本王承認，一開始，本王只想看看你到底是怎樣的絕色，本王想和你玩遊戲，只想得到你的身子，春風一度，甚至讓你懷上本王的子嗣，借腹生子——那一夜，雨下得很大，和本王安排的一切都對不上，你跌在地上哭，被雨淋著，還打壞一旁的花叢紮了手。本王的心疼了一下……僅是那一下，本王走近了你……”

倫常還是情慾（3）

我依舊不說話，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睛，他說起我們的往事，說起一些我不知道的場面，段錦秀臉上的表情恨溫柔，如沐春風。

“紅雪，或許你已經不記得了，本王安排了很多舞姬在那些男人面前跳舞，你在眾目睽睽之下暗殺了本王的舞姬，你霸道又邪惡地踩著那具死屍，你說的話，把本王的心砸得嗡嗡作響，這輩子都忘不去！你的男人——只能你一個人碰。只因這句話，本王心裡好暖……那一刻，本王不願意否認了……其實，段錦秀已經愛上了你——”

我僅是一展眼，繼續端看男人絕色的臉蛋。

我不說話，他著急了：“紅雪，你聽見沒有？本王不想和你玩短暫的遊戲，本王想和你在一起一生一世的相守！”

“我聽見了……”說話時，聲音有些哽咽，多半是被他感動的。

“聽到為何一聲不吭的？你又想嚇死本王嗎？”

我搖搖頭，撫上他的臉，我問他：“錦秀，你恨太妃嗎？”

“哪會不恨！她要不是太妃——本王第一個撕了她！”

我淡淡一嘆：“是啊，她害你痛不欲生，害你失去王妃……又害你變得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