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

在我晃神的半盞茶時間裡,內堂的男人們已經商議好了,他們陸陸續續地出來,唐家的家奴對著我行禮,客套地稱呼,只有唐審跟在唐染身邊來到了我面前。

“跟唐審進去,堡中還有很多事情要你去做。”

“哦……”

我要走,身側的手被唐染緊緊拽住了!

我瞪他,眾目睽睽之下,唐審和唐閃都在,你玩什麼曖昧?!再說了,剛剛摸都摸了,你還想怎麼著?

PS:今日更完,明日繼續-8月19日。

又是個賤人壞人(2)

“放手!”

一時間我加重了語氣,是燕戊戌和燕行雲的事情讓我忘了分寸。

男人鷹隼般的眸子盯著我,唐染警告道:“別在本座眼皮子底下玩花樣,記住昨夜本座和你說的話。”

我冷哼一笑,甩開了他的手!

這人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還是我的臉上已經寫上了我心裡的毒辣計劃?

我們之間的“親密”,堂主大人看不下去了,唐審清咳一聲,衝我施禮,道:“主母,請內堂說話。”

進了屋,我不過是把賬本上的數目給唐審過目,問他哪裡還有些什麼欠缺——唐染總覺得我做管家還“很嫩”,非要再多加一個唐審忙完刑堂的工作,再來輔佐我。

說完了正事,唐審起身要把我送走。

我坐著,陰冷地問他:“唐審,你想不想抓那個燕戊戌立功?”

唐審沒料到我會說這些,他似有若無地一笑,提醒我:“主母多慮了,這些事情不是主母的管轄範圍。您還是先擔著唐家堡內部的事吧——”

“唐染迫不及待想抓那個叛徒……”

我這麼說著,手放到了桌面上,揭著桌臺上的茶杯,這是唐染剛才用過的,下人還沒來得及收走。

唐審聽我這麼說,他皺上了眉頭,俊氣的帥臉都扭到了一起。

我的話正中他的下懷。

我笑著說,“唐染雖然嘴上不說——你也應該知道,他恨不得把燕戊戌大卸八塊,唐染巴不得自己再做你刑堂堂主之位,活生生地扒了燕戊戌的皮。”

這一點,大家都知道:唐染太要面子了,這一口氣唐染能嚥下去就怪了。

一個燕戊戌,害他丟盡了臉面。

他唐染是一代毒宗的掌門人,竟會被別人的毒物給毒倒,斷了燕戊戌一臂還只是毛毛雨小兒科,更狠毒的手段唐染都能做得出,只要能抓住燕戊戌,他一定會洩憤,讓那隻“三腳貓”下了地府閻王老爺都認不得他!

又是個賤人壞人(3)

唐審聽出我的言下之意,他小心翼翼地問起:“不知主母的意思……”

“那燕戊戌陰險狡詐,又會易容又會用毒,他的毒又是十分怪異的——明日我給你一種毒,你派去給那些追捕燕戊戌的人,我可以保證——你們很快就能抓到他,不費吹灰之力。”

唐審半信半疑地看著我,他不是不信我的用毒手段,而是他不相信我會過問男人煩憂的事情。

我摸了摸手上的賬本,這位帥哥的表情已經告訴了我:這件事有轉圜的餘地,他願意相信我一次,願意讓我插一腳幫他抓人,也好快些對他的七叔公交差完事。

“唐審想敢問主母一件事——”

“說吧。”我到了門邊,又被他喊住了。

唐審糾結了一下,問起:“主母為何對此事這麼上心?”

“我替唐染做的,不行嗎?”

唐審冷笑一下:“恐怕主母未必是對門主上心——”

這個男人,也是一隻狡猾的狐狸,和旁人相處也是帶著透視的眼睛直接看到別人骨子裡的。

我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