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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喜怒哀樂，她會自己琢磨自己推敲。

她更清楚，我和燕行雲之間的矛盾所在。

“紅雪！雲郎沒有忘記你——真的，他一直惦記著你，到處找你，雲郎喜歡的是你呀！他不說——可我知道他的心思！他喜歡你——從你離開他之後，他瘋了似的到處找你！可是礙著有我在，他不敢說……”

我冷笑：“你是來給他做說客的嗎？燕行雲他有沒有告訴你，我喜歡他，可他把我拒於千里之外！廟會那夜，他丟下我跑去和你相擁！他不可能喜歡我，那時候我醜得要死！哪個男人敢抱著那樣的我——別替他說這些沒用的，他喜歡的是你，不是我！”

我只想快點堵上白若蘭的解釋：我願意成全他們倆了，她為何還要來幫燕行雲說好話。

我嚇唬她：“你別再說了！說那麼多——你是想拆散我和我的夫君嗎？你是想鬧得人盡皆知我和燕行雲的過去？你不怕我搶走他——不怕我和他死灰復燃——不怕你肚子裡的孩子一出世就沒有爹？！”

婦人呆呆地看著我……

好半晌，她內心矛盾過後竟願意妥協：“如果紅雪你希望這樣，我願意……”

動了胎氣我怎麼賠（4）

我及時打住她的話：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和他已經成為過去，再也回不去了，就算當初是因為你，你覺得內疚是嗎？你看看我現在，身為唐家主母，比跟著燕行雲在一起過苦日子強好幾倍？對不對？你有那麼討厭我嗎？非要拉著我來和你們一起過共享一個夫君的日子？你覺得燕行雲太多，非要我回來和你一起分了他？是嗎？”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

白若蘭太善良，我把話說重一點，她又緊張又害怕，驚愣之餘，怎麼說話都忘了。

我走去她身邊，按在她的肩頭扶她坐下。

我說：“我和燕行雲，已經把話說得夠明白了——不用再對著你重複一遍，反正說再多都已經回不去。他是你的夫君，你好好看緊他；我有自己的男人，不想和你爭這半個。你們好好過日子，別來招惹我。”

我看著她的肚子，若有所思：“你們有孩子了——很快，我也會有自己的孩子。別讓過去的點滴壞了我們日後的日子。”

白若蘭突然拉上了我的手：“紅雪，你說得都對。你顧忌的也都對——可是，你喜歡雲郎，你怎會不知道他的脾性？他重情重義，你為他付出那麼多，現在卻不認他。真如你所說的，我們現在各自有家了，你願意放下他，你該和他好好說……”

“我沒有和他好好說嗎？”

我又好氣又好笑，我自認為說得更坦白了！

她搖搖頭，解釋道：“我的意思是，別刻意避著雲郎，他還在乎你，就算那是喜歡、那是感激，你總該給他機會把他欠你的還了，這樣這輩子他才會安心。你躲著他，實則都是為了我們兩家好——可是雲郎那麼拗的脾氣，你一味把話說絕了，他會誤會，會想不通的——紅雪——”

她喊我的名字，身子面對著我就要跪下！

我嚇了一大跳：“你幹什麼！快起來！”

纏纏綿綿真好（1）

“紅雪，我求求你，你就和他說說吧，他為了武林大會而來，為了武林盟主而來，他想做武林盟主，他開始比擂了，雲郎心事重重，我怕他心神不寧不但會受傷，還會誤了這個大好的際遇。紅雪——既然你曾經願意幫他——為何這次又見死不救呢！”

“什麼……你說他來奪武林盟主？”

我的聲音一下子啞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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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我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床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