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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又是笑又是哭,看著怪嚇人的。
贏夫人和贏紅雪陪在我屋裡,看著我在床上翻騰著,就像發神經一樣——
贏夫人問我什麼,我沒都沒說,於是,她把嚴書生喊了進來,她覺得年輕人和年輕人之間可以放寬心地說話,所以自己退了出去,留下我們幾個小兒女在房裡。
贏紅雪坐在床前,看著我抱著木盒子扭在床上放聲大笑,她急了:“紅雪妹妹,你到底是什麼了,你別嚇我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我的……”
我抱著我的盒子滾在床上扭來扭去。
代嫁的天價陪嫁品(4)
贏紅雪急著拽上了嚴呆子:“嚴郎,怎麼辦呀?紅雪妹妹是中了什麼邪氣,怎麼會突然變這樣了?早晨給她梳妝,人還是好好的。”
“恐怕……問題在這盒子裡的藥草上。”
呆子不呆,他湊過來想拿開我手裡的寶貝。
我猛一下竄了起來,紅彤彤地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瞪著他:“不許動!我的!我的!”
“殷姑娘……你,你這反應未免太過了……這……這不是一株藥草嗎?對你來說有那麼重要?”
他們不懂醫理,當然不知道這東西對我有多重要!
我收斂了一下自己的狂笑,緊緊抱著盒子,坐起身子,我看著他們,說:“你們說我現在漂亮嗎?”
他們倆還沒做夫妻,卻有了不約而同的反應,臉頰一抽,面色尷尬。
贏紅雪說:“妹妹現在就很漂亮。”
呆子問:“這……漂亮不漂亮和這草有什麼關係?”
“我可以用這顆草,把自己變得更漂亮……錯!是借用這顆草,還我原來的漂亮臉蛋,比現在漂亮百倍千倍……啊哈哈哈哈……”女王尊榮的大笑!
“比現在更漂亮?”他倆面面相覷。
嚴書生習慣性地潑我冷水:“殷姑娘,你現在已經算漂亮了……”
“但這不是我原本的臉!我要叫那個男人後悔甩了我!”——典型的後現代孩子的報復心理。
他們倆又聽不懂了:“那個男人……是唐家堡的堡主?”
我沒點頭也沒搖頭,他們只以為唐染是我生命中的主題曲,從頭至尾。其實……在此期間還有燕行雲做了一下我初戀的小插曲。
嚴書生陪著我們說些有的沒的,很快,我們三個年紀相仿的從昨日的救命恩人,又演變成了今日的摯交好友。
我出門在外,也沒認識幾個人,也罷——多認識幾個,將來也不枉自己在江湖上漂一回。
我們聊到投機,索性學著江湖上的男人玩什麼結拜。
整容不成,差點毀容(1)
贏紅雪也想拜來著,被我拉住了,我說:“你們日後要拜天地的,現在拜了就成了兄妹,那是亂侖。反正你已經是我姐姐了,逃不掉的,我和這呆子拜,我做他妹妹,將來你不做我姐姐,但還是我嫂嫂。”
贏紅雪頓時燒紅了臉,只有呆子在一旁傻笑。
就像我一直說的,老天冥冥之中就是有安排的,我和他們這一對夫妻感情好,日後,我和我未來夫君的很多地方都拜他們仗義相助了一把——這,就是緣分吶。
桌上,沒有香爐沒有高香,只有一支香水黃百合,湊合著能用——
“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嚴行雲今日與殷紅雪結義為異性兄妹……”
唯有我在心裡冷嗤……
這一幕怎麼那麼像燕行雲非要做我哥哥一樣呢?真是詭異啊……
在唐門的人來迎親之前,我在贏府已經算得上半個主子。
贏家的人對我和顏悅色,下面的奴僕對我也算和氣,我沒有做主子的架子,他們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