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哭腔,而房間內的氣溫此時應該已經和天山上的溫度差不多了。

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我只好裝出一副沒什麼事情的樣子,笑著對薛玉蘭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事情拉,只不過早上我們要出發了,我不管怎麼叫都沒有人應門,為了不耽誤大家的出發,我也只好破例一次進你的房間來叫醒你。”說這話的時候,我儘量裝的是我有理似的,可是就是耳朵再差的人都能聽的出來,我說的話明顯底氣不足。

就在我認為薛玉蘭要發飆的時候,她卻出人意料的原諒我了,只是在出門的時候對我說了一句話:“那也沒有辦法,這次就饒了你,不過要拿點好東西作為賠償,至於是什麼好東西,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說完,就像小鳥一樣的飛出了門外,留下發呆的我在房間裡靜靜的站著。

說實話,這個小姑娘還是頭一次那麼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