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益而行動。”聲音很小,尹嫣兒沒聽明白湊過來:“我孃親從來沒告訴過我,我爹爹長的什麼樣子。小的時候府裡的人總是會偷偷的笑我沒有父親,那個時候我就很好奇,我爹爹明明在府中為什麼會有人說我沒有爹爹。我就跑去問孃親,孃親聽完後總是會拿著棍子打我然後讓我到祠堂罰跪。再大一點我就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我開始學會不說話,那些下人見我不再生氣也不再理會後就再也沒說過。再後來七歲的時候孃親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我,但是就是不說我的爹爹是誰,放火燒了我家的人是誰。”

“沒關係,很快就知道了。”瀟少拉著尹嫣兒看著外面的月亮:“月亮能看穿許多的事情。”

兩人就這樣依偎著坐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第二日幾人還未起身,玉龍就已經逐個敲開了眾人的門。

原因無他,因為今日就是尹嫣兒出嫁的日子,而尹夫人的人已經到了長安,天還沒亮整個長安已經被何天浩,藍衫紅衫帶來的人站滿了,包括井玲兒,和貼身的丫鬟雨蝶以及侍衛瞿揚已經全部到了長安。入住‘雲來酒樓’。

尹嫣兒緊張的拉著太史淳雅:“怎麼辦,我不想回去。”

“你先別急,尹夫人沒來已經算是個好訊息了。”南宮站輕聲安慰卻被太史淳雅瞪開:“夫人是沒來,但是相當於夫人的何天浩來了。還有藍衫和紅衫,他們可都是夫人身邊的好手,一旦找到我們,我們連逃的機會都沒有。”

“這可怎麼辦,照這個樣子下去他們遲早找到我們。”虯髯客為難的攤開雙手著急的在原地打轉。

練優雅揚著小腦袋不說話卻面露難色看向瀟少:“瀟哥哥。你想個辦法吧。”

簡單的打了個哈欠略帶疲憊:“天色還不是很早,回去歇息吧,他們不會找到你們的。這裡除了你們誰也不會來。。”這所房子雖然在的地方怪異但是也不是什麼特別安全的地方,遲早有一天會找過來,瀟少卻一副不以為然的態度讓眾人都有些不安。

“萬一呢?凡事總有個萬一啊。瀟公子你不能就這麼簡答的回答啊!”虯髯客攔住了瀟少的去路,下一秒整條手臂都開始發麻。

舞月拍了拍手掌警告的看向虯髯客:“少爺對你們客氣完全是出於交情和禮貌,但是希望你們明白的是別攔著少爺的去路,說什麼就是了。少爺都說了他們找不到大可放心住下去,不用你們擔心。若是待著無聊,找玉龍給你們弄些好玩的。萬事都完備著呢。”扶著瀟少擔心的檢視瀟少的身體。

“無礙,休息去吧,我有點累了。”瀟少沒有出口反駁反倒是咳嗽了兩聲步伐不穩的進了房間。

虯髯客不敢相信的甩了甩髮麻的手臂:“好大的力氣。”

“虯大哥,你怎麼樣?”南宮站關心的詢問拿起虯髯客的手臂卻聽到痛叫聲:“輕,輕點。”

“瀟少的怪癖怎麼這麼多,一點都不好相處。”太史淳雅不屑的看著瀟少的房間卻感覺身後傳來一陣涼氣。

玉龍面色很不好的盯著太史淳雅:“少爺不是怪癖多,是因為經歷的事情多所以養成的習慣。他不喜歡沒經過同意的人碰到他的身體,因為會沾到奇怪的氣息,會讓他的身體很不舒服。還有,你們既然現在都住在一起。特別要注意的是不要流血,讓少爺看到可以,千萬不能濺到少爺的身上,不然你們很有可能。。。”做了個割喉的動作。

“這還不多呢?他不就是個商人嗎?有必要這麼多怪癖嗎?”太史淳雅繼續說卻被尹嫣兒止住:“你少說點。聽著就是了。”

努了努嘴,舞月攤開了雙手無奈道:“少爺以前被主人泡在滿是鮮血骨肉池子裡七七四十九天養成的,被血濺到會覺。。。”

“閉嘴,瞎說什麼!”玉龍不懂聲色的給了舞月一巴掌。舞月捂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