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龍趕緊將玉龍拉到了一邊:“少爺,少爺醒了。”

“真的?”玉龍說著就要推開舞月卻被舞月拉住了:“但是,但是少爺的眼睛,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你拉住我幹嘛?什麼不一樣,再不一樣也是少爺。”

“不是,你聽我說完。”重新將玉龍拉了回來將剛才的事情重新說了一遍。

聽完後玉龍打了個響指:“這麼說的話是有點奇怪。”

“何止是奇怪,剛才我看見少爺的眼睛裡好像結了一層冰。格外的涼,雖然和以前一樣的亮,但是總感覺少了些什麼。”原地走了兩步,玉龍嗯了一聲抬腳居然直接進了門完全沒有理會舞月繼續說的話。

“還有剛才啊。他那麼喜歡尹嫣兒居然一口答應要拉尹嫣兒進‘第四條街’怎麼想怎麼奇怪,玉龍,你說——”舞月一轉身就不見了玉龍,到處轉了轉才發現玉龍已經進了院子。

悶罵了一聲抬腳離開了四合院,畢竟剛才說了要去街上。。。

古鏡內,虯髯客在客棧裡呆了好幾天了。躺在凌亂的床上來回的翻來覆去,最後直接大叫了一聲坐了起來:“這是鬧哪樣,都七八天了,長安的那位傷也應該好了,就算是好了,我回去該怎麼和尹姑娘說。。。”

虯髯客嘆了一口氣喝了一杯茶大大咧咧,動作粗魯的坐了下來。

這時門外才緩緩傳來輕叩聲,虯髯客心情極度不好:“誰啊。”

“客官,有位南宮公子找您。”門外,南宮站一臉冰霜的看著和自己只有半米的廂房門。一邊的店小二不敢輕易惹南宮站,又見南宮站腰間配劍更是不敢只能小心的站在一邊聽候差遣。

“哪位南宮公子?”虯髯客還渾渾噩噩的沒有想到是誰,剛說出口就馬上恍然道:“快把人請進來。”

那店小二冒著冷汗趕緊推開門請南宮站進了門然後關門匆匆逃離。

虯髯客看到南宮站彷彿看到了親人一把辛酸一把淚的抱著南宮站:“南宮,你可算來了,你知道我虯髯客這幾天過的過麼淒涼嗎。”

冷不丁的推開了虯髯客沒好氣的坐了下來:“你去了一趟長安整整幾日沒回來,太史姑娘差點衝到長安要把你殺了,說你背叛了尹姑娘,現在尹姑娘都快對你完全絕望了,還是你本就是自由身,歸去何方是你的事情。”

“我冤枉啊,你可知道我那日去了長安半路遇到了井府小姐派來的殺手,幸的我武藝高強逃離去了長安,但是,但是——”

看著虯髯客為難的樣子南宮站也猜到了結局不是很好,褪去了一臉的冰霜:“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搖搖頭:“那天我去了長安,找到了瀟公子,但是瀟公子重傷,他的丫鬟將我同一個領我去的兄臺都給趕了出來,還說瀟公子重傷昏迷都是因為尹姑娘,又道讓我轉告尹姑娘,如果想瀟公子好生活著就要忘了他。我在那裡守著,但是始終沒讓我見到瀟公子,所以第二日午時我就回了古鏡,我尋思著等幾日瀟公子好了我便回去將話說了,至少還能開口說瀟公子無礙。”

“尹姑娘這幾日每日都與慕寒公子出去賞花作對,離婚期已經不遠了,尹府和慕府已經開始大肆的置辦東西了。”

“那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我將那個丫頭的話全盤說給尹姑娘聽?我不忍那。。。想我以前也曾有過恩怨情仇,只是現在我不再涉及,如今卻還要我當這愣頭老。”

“虯大哥,你看我們能不能。。。換個說法,既告訴尹姑娘瀟公子無礙也告訴尹姑娘那句話的意思。”

“你什麼意思?”虯髯客大老粗的不懂,卻見南宮站站起了身子:“我們先回去,一會到了你只要別將原先那些話說出來便成,我來說。”

虯髯客將所有的希望目光放在南宮站的身上,匆忙收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