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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玉佩是你父親的?”再一次激動的站了起來,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痛。瀟少嗯了一聲。
“我本姓關,名為關喆,祖輩曾是夏朝關龍逄關大人的管家,名為關尚河,算起來也幾百年了。”
瀟少端著杯子的手聽到關龍逄三字後抖了一下面色有些蒼白:“關大人的管家?是嗎?據我所知,關大人一生忠良最後卻死在了炮烙之下,而全家也被火燒死在宅中,怎麼還會有管家?”
關喆猛地拍了桌子一臉氣憤:“當初若不是夏桀殘害忠良。夏朝也不會那麼快就覆滅。而我太太祖爺爺的確是關大人的管家,只是當初裝死逃過了一劫。為此他不知後悔了多長時間。到死也還記掛這件事。”
冷笑了一聲:“他是逃過了一劫,但是關府所有的人都死了。”
“沒有,我太太祖爺爺說了。當初逃出來的還有小姐。”面色一動手掌拍在了桌子上,杯盞轟的碎了。
依舊是面不改色:“哦?除了你太太祖爺爺居然還有人活了下來?”
“我太太祖爺爺死的時候將我太祖爺爺叫到了面前,把那天的事說了出來。”關喆的思緒慢慢的飄遠了,瀟少斂去了眼底的悲痛仔細的聽。
原來當初關尚河曾在關龍逄被施炮烙之行的那天奉命出門採購關府的吃食。這一去就是一天,晚上回來的時候關府便起了大火。而那些穿著黑衣的殺手則是肆無忌憚的將大火裡的人殺了個精光。就在要發現關尚河的時候,關尚河一倒眯著眼睛昏死過去。恰巧的躲開了這些黑衣人,醒來的時候關府上下所有的人無一人活著,就在這個時候,關尚河感覺有人在抓著自己的腳踝,嚇得差點再次昏死過去。僵硬的轉過頭才見是關龍逄的內室,也就是關夫人。
害怕和痛心湧上了關尚河的內心,蹲下來的將關夫人半扶起來,關夫人全身都是刀傷,鮮血將整個人染成了血人。
“夫人。。。小的去找大夫。您一定要撐住!”轉身就要離開,卻被關夫人重新抓住了。
“小。。小姐。。。小姐被。。。被斗篷的。。。。男,男人,咳咳,帶走了。。。。求;求求你。。。一。。。”關夫人將手裡滿是鮮血的玉佩顫抖著遞到了關尚河的面前,但還未將整句話說完人便斷了氣,關尚河深受關老爺和關夫人的恩惠,一直將這件事記在心上。
一直找一直找,春夏秋冬一年又一年,在尋找的第六個年頭關尚河取了妻生了子。死前將玉佩給了下一代吩咐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忘記尋找關家的後人,而相認的證據便是這塊帶有‘關’字的璞玉。。。。一直到了關喆這一代,因為生意的原因不得不改了姓。
關喆從身上將玉佩掏了出來,一模一樣的玉佩。但是在關字的中間卻有著乾涸未掉的血跡。瀟少咬著牙將聲音壓得很低:“白老爺,真的很對不起,我姓瀟,不姓關,祖輩也沒有人姓關。至於我腰間的璞玉,是我爹爹生前特地找人雕刻的。爹爹對此特別的喜歡,所以留了下來。”
“不會,一定不會的,我不會認錯,和帶有關字的璞玉世上只有兩塊,除了我們只有關家後人才知道。你爹爹又怎麼會知道!”臉色一崩瞪著瀟少。
瀟少心裡狠狠的被揪到了正要繼續開口辯解,卻被一聲嬌喝聲打斷。
“爹,薛芙蓉那個jianren居然在女兒今天去‘上元寺’的時候羞辱女兒,還說女兒的孃親是害死了正室才得來的身份。”
關喆和瀟少都被聲音引了去;白茗兒一身映紅的大袖衫,帔帛從臂彎劃過因為天冷的原因,白茗兒的大袖衫非常的厚,身上還披著紅色的厚披風。挽著沖天髻,金竹釵玉搔頭,更有朝天白日冠鑲嵌著,臉上畫著淡妝,原本就姣好的面容此刻因為天冷的原因紅撲撲的倒也是惹人憐愛。瀟少一眼便知道了為何劉百福會對白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