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竟然如此看待這個問題?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了,既然如此,那嫣兒的哥哥倒是真的要會會了,若是合適我看嫁過去也並未不可以!”有意出口嗆二人,果真看的白千夜與夜子軒不再多說話又道:“明日是劉公子與白姑娘的成親之日,到時再聚,不便多留,請回吧!”

剛來並未有多久這二人便被瀟少下了逐客令。尷尬的一笑無奈只得結伴出了院門。

盯著那繁花依舊的梅花樹,瀟少忽然笑的很開心漸漸的聲音便大了些。

“這人是瘋了嗎?怎的這會笑的如此開心!”院子外的樹杈上,雖然是深冬季節,但是交替恆的樹杈卻將周圍擋了個嚴實。一白衣女子依靠著樹枝側身而立,一臉疑惑的轉頭看向身邊的男子。

男子一身淡紫色的雪絨葉裙大袖衫,衣襬垂落在腳邊,身後拖著極長的衣襬,厚重的大袖向兩側排開。腰間纏掛著黑色的革帶,這革帶的周圍用了雪絲綢垂著玉子,對襟的領子向一側劃去,青絲用了碧玉晁天冠挽起,垂下兩側交錯的髮絲與額前;面板白皙帶著健康,一雙清亮勾人的桃花眼射出陣陣光芒,高挺堅硬的鼻尖哼笑著,薄如蟬的羽唇勾勒出迷惑的笑意;

“怪不得嫣兒始終不願回去,原來是為了這個男人。”聲音低沉帶著調笑。

太史淳雅攤了攤肩膀:“是挺好看,不知道已經有多少的無知少女已經在他面前迷失了自我了。閣主怎麼會被這種凡塵俗子迷住!

“你又怎知他會是那種表裡不一的人?”尹聽陌咯咯一笑打算跳下樹離開卻被太史淳雅一把拉住:“看,有人來了!”正要離開的尹聽陌被太史淳雅這麼一拉差點掉下樹不情願的將目光重新投回到瀟少的院子裡。

只見玉龍一臉高興的從門外衝了進來:“少爺,薛芙蓉是不是已經去了‘第四條街’?”

瀟少剛停下笑聲便聽到玉龍這麼說點頭:“是,已經交易成功了,明日我們便有好戲看了,不知道下一個會是誰找上我呢!”

邪邪的露出了笑意,玉龍反倒是奇怪了,以往從未見過瀟少做完交易後會是這副期待的樣子莞爾道:“少爺,你今日有些奇怪,以往從來沒有見過您做完一樁交易後悔如此期待下一場的——”

“哦?是嗎?”反問著起了身竟然如同一個醉漢一般向著後院的房間走去。玉龍只認為瀟少吃錯了藥一臉無事的向廂房走去。

“這個男人看起來也太過普通一般了。只是生意人罷了。”太史淳雅率先跳了下來,好一會才等到一臉依舊溫和的尹聽陌跳下樹。

這一夜又安然的過去了,而第四日整個長安城一大早四更時便熱鬧起來了。

劉府裡,一大早喜娘便帶著一堆的胭脂水粉。以及鳳冠霞帔闖進了白茗兒的閨房,正睡得香時便被吵醒了正要發火才想起來今日是自己的大喜之日,驚叫了一聲腿腳便利的起了床。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慌忙開口問道。

那喜娘討好的笑容堆積了一整張臉:“回白姑娘的話,已經是四更了,可以起床梳洗一番了。”

白茗兒高傲的起了身,由著身邊的何雲扶下了床榻。

而薛府裡。薛芙蓉早早便起來了,未到四更便醒了,花楹與和絃早就候禮了,如此早的天氣二人醒了也著實難為情。

“醒了多時了,若是累了先下去歇息,用那些小丫鬟便是了。”薛芙蓉見花楹與和絃臉上帶著熬夜的疲憊嗔怪道。

兩人卻是搖了搖頭:“今日是白茗兒與劉公子的成親之日,那二人以往對小姐的諷刺怎能讓人咽得下,如今小姐漂亮了,自然要好好打扮一番隨老爺一起前去殺殺那白茗兒的焰氣,讓劉公子看看小姐的美麗。”花楹將床簾拉了起來,和絃扶著薛芙蓉下了床,外面極其的安靜,又因為是冬天寒風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