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人家還沒動真格的,只是陪幾人玩玩而已,逗逗這些公子小姐。

可能他表現的太輕鬆,李清風和他表妹都有些惱羞成怒,對手的無關痛癢是對自己最大的蔑視。

沈凌菲一氣之下拔出頭上的髮簪就往那漢子身上刺,那漢子正被李清風和小廝纏住,一時不查,差點被刺中胸口,還好被坐在他身邊的一個至始至終都沒說話的中年人給擋住了。

“夠了!”中年人低聲呵斥了一句。

那漢子神情一凜,不敢再胡鬧下去,見幾人還要再撲上來,連忙一側身閃了過去。

衝在最前面的荷花沒有防備一下子摔倒在地,後面的沈凌菲也摔倒在她身上,再然後是李清風和小廝,四人像疊羅漢似得倒在一團。

那漢子見此情形,樂的哈哈大笑,周邊的幾人也都忍俊不禁,被中年人一瞪,都低下頭吃飯不敢再笑。

“哼!你給老子老實點,別忘了我們來此地的目的,若是把老爺吩咐的事情搞砸了,有你好看的!”中年人厲聲道。

他這話一出,十分威嚴,應該是這幾人的頭目,那漢子摸了摸鼻子,也不敢再鬧,老老實實的坐下吃飯。

“哎呦!”幾人壓在一起,俱都是發出一聲慘叫。

“你個死胖子,快點起來,你想壓死本小姐啊!”沈凌菲掙扎了兩下,用手使勁推開李清風,罵道。

李清風此時只感覺身下似乎壓了個軟軟的棉絮,淡淡的清香鑽入鼻間,說不出的舒服,若不考慮身上李大柱那一股怪味的話。

“你個死奴才,還不趕快起來!”李清風扶著腰,罵著小廝。

小廝這時也終於反應過來,連忙手忙腳亂的站起來,期間還不小心踩到了李清風的腳,又是惹來一聲怒罵。

李清風見身上的李大柱終於起來,也連忙想要站起來,只是鼻間的清香有點讓他不捨,不過聽到身下的呵斥聲還是站了起來。

幾人相繼爬起,都是一臉的晦氣,而始作俑者卻還在一旁若無其事的吃著飯。

李清風與沈凌菲對視一眼,又都立刻哼的一聲轉過頭去。

“你們——”沈凌菲氣不過正要說什麼,就被一個聲音打斷。

“兩位公子小姐,剛剛老夫屬下多有冒犯,還請恕罪,我們無意與你們多作糾纏,房間也不必相讓,趕了一天的路,兩位還是趕快歇息去吧。”

中年人溫聲勸慰道,說話很有禮,但態度卻說不上恭敬。

而李清風幾人早見打不過人家,只是缺個臺階下而已,被這話一頂,也都不敢再無理取鬧了。

李清風手指著剛才那大漢,正想撂幾句狠話,又想到人家的厲害,頓時不敢再說什麼。

“我們走!”李清風領著小廝頭也不會的走向了客房,絲毫不理會身後正叫嚷的表妹。

沈凌菲被那話一頂也有些懼怕,正要對李清風發火,卻見他扭頭走了,連忙跟上,“死胖子,我的客房是哪一間,你等等我。”

第二天一大早。

“老爺,王栓求見。”小芋剛一吃完飯,就聽小丫頭過來稟報。

王員外點點頭,不一會王栓就進來了,後面還跟了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

“二哥,”王栓跟王員外打了個招呼,就立刻興奮的對小芋道“侄女,你要找的那些女子我給你找齊了。”

“呀,真的啊?”小芋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這也就幾天的功夫而已,二十個人就找齊了?

王栓嘿嘿笑道:“都齊了,還都是一些讀過書識過字的呢。”

“那可太好了,出身沒什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