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妹妹,你放心,你的仇我一定會幫你報了,決不讓妹妹無辜枉死。”說著因太過悲慼,雙手撐住桌面,聲淚俱下。

次日收拾停當,棺材也上了冥車,披麻戴孝一群人,只等水溶一聲令。水溶手持利劍,走至人前道:“你們等一等,等我取一物來再上路。”紫鵑道:“爺要去取什麼,我幫爺去拿就是了。”水溶搖頭道:“這個還須我自己親自動手。”說著持劍入門,敏正躺著睡覺。忽然夢見一個惡鬼拿著鐐銬靠近,一驚呼醒轉。水溶持劍推門緩緩靠近,敏驚呼道:“爺,你這是做什麼?”水溶冷笑道:“我來送你上路。”“上路,可上什麼路?”敏故作不知,心底可發冷。水溶道:“葉珊如今也都上路了,你們素日裡就很好,如何能讓她一個人走呢?”水溶這幾句話說的和風細雨,可句句刺入敏的心底,讓她膽寒。

說著水溶緩緩拔出了鞘內的劍,那劍上的冷光映入了敏的眼裡。敏忙不住地搖頭:“爺,不,繞我一命吧,饒我一命吧。”水溶冷笑了一聲道:“饒你一命,那你可沒有有想過饒林妹妹一命,饒葉珊一命?”

“爺,這件事情都是葉珊指使我做的,我冤枉啊!”敏不依不饒地哭喊著。

“你還敢把你身上的罪過推到別人的身上!葉珊的心地我最是清楚了,她平日裡懦弱不爭,況且林妹妹和她素日裡無冤無仇那裡會發狠去害了她的命。”水溶冷言質問。

敏不再求饒,而是冷笑道:“我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我可是為了你,我只求王爺對我留幾絲溫存。誰知道,林黛玉一來你就滿心滿意地撲在她的身上,完全沒有把我放在心上,我說什麼王爺都是推脫,林黛玉她一說什麼,王爺都是想方設法去辦,你說,我一個女人,我這麼做有什麼不對!”

“強詞奪理!”水溶冷道。提著劍步步逼近,眼神沒有一絲憐憫。敏剛開始還步步後退,但最後她冷心了。閉目仰首,不再說話。水溶手一揮,只聽刺啦一聲,一波鮮血灑上了紗窗,染紅了紗窗。水溶取出了一條絲布包裹了敏的頭顱,一系上提著出了門,一路搖搖晃晃似乎是出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心裡有一股冷意湧現,手在不停抖著。

紫鵑見水溶手裡不知道提著什麼,忙過來要接。水溶道:“不用了,你上轎子吧。”說著自己翻身上馬,大喊:“啟程!”

☆、第七十五回 樹倒猢猻散

話說水溶扶黛玉靈柩去早先選定的墓穴中,落定。水溶將手裡的包裹在墓前不遠處挖了一個坑掩埋。眾人自然不知道那個是什麼,只當是祭品也就沒有人為意了。水溶跪在黛玉的碑文前,久久未起直至暮色升起,紫鵑多次來勸水溶才作罷。

林如海府邸這一日一個丫鬟驚呼,打破了素日的寂靜。只見那個宅院裡抬出了兩具屍體,一個有頭,一個的卻不知道去了那裡。老王妃一驚訝,嚇得頓時暈厥。老王爺素日身子就不好,如今受到這樣的驚嚇,頓時也暈厥過去,不久就大病一場,不日也仙去。

而老王妃因受了這樣的重創,每日裡唉聲嘆氣不久也染上了重疾,水溶每日裡為她請醫吃藥,可總不見好,也熬不過數月也就仙去了。

卻說這一日水溶領著紫鵑往京城來,紫鵑道:“不是沒皇上的旨意不能入京嗎?”水溶不回答,只說道:“我今次如今是要辦一件大事,我把你送回賈府,也許那裡才是最安全的。”紫鵑一聽忙道:“爺,你要去做什麼?”水溶道:“這個,你就不要管了。”說著揮鞭趕馬,一路趕往金陵。來到賈府門前,給門人一些碎銀子,叫他去通報賈政,又見到茗煙。茗煙忙過來拜見水溶,水溶擺手道:“我如今不是王爺了,你也不必多禮。”茗煙起身,走過來道:“爺,要不要我去稟報二爺?”水溶點了點頭,茗煙瞧見了紫鵑,也過來問了好,但見紫鵑瘦了不少。紫鵑過來跟茗煙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