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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他當初賣自己時雖沒敢為自己以後多想,但見多了那些有錢有勢的貴人們,他也漸漸摸透了那些女人的心思,所以也就立志要在品花宴上露個大臉,這樣也好讓自己的身價水漲船高,他要進品花宴還要求人作保,而這作保人的肯定是非福即貴,他若應承得好了,說不準品花宴後就能被那保人贖了身子,從此進大家門裡吃喝不愁去,這事兒在花樓裡本已是常事兒,就算他運氣不好,沒能被人看中贖了身,那在品花宴裡露了臉的哥兒自然與一般的小倌兒身份不同,他再憑著自己風流嫵媚的身子多掙幾年錢,最後總不會落到太悲慘的下場——
他本來就是個水性的人,心裡沒那麼多的倔強剛強,對他來說,肚子餓得‘嗷嗷’直響、身上穿的衣服連肉都遮不全才是羞恥的事兒,所以一旦覺得自己摸到了些可以過上好日子的門道,自然就更加盡心盡力的週轉於個個貪圖上他美貌風騷的女客之中,拿喬裝巧、撒痴耍辣的手段無一不使到極致,他的人雖不算非常的聰明,所耍也只些向花樓的哥兒有樣學樣的學過來的小把戲,可他媚骨天成,天生就是一付讓人見了骨頭裡發軟發膩的模樣,再配上故意做出的千嬌百媚,就更是讓人覺得他風騷入骨,讓見了他的一干女子個個都恨不得把他一口吞到肚子裡,吃幹抹淨才好——
再說這佾情自從給自己定下了目標,就開始挖空心思要先給自己找個保人,薛玲瓏雖然受風月樓老闆之託,答應幫忙,但畢竟她已給塵寰作了保,而那些看上佾情美色的女人雖多,但佾情卻總想精挑細選出一個真正好的,人品如何還是其次,最主要是能把他捧出檯面,據他所知這品花宴參選的哥兒加上他應該有二十三人,只選其中三甲,若是背後的保人權勢不夠,恐怕就算色藝雙絕也很難出頭,更何況他又不像塵寰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只除了有一付好樣子其餘全都不會,就更要找個有點背景的主兒幫他……他原本已選上了那張家姐妹,不管是姐姐還是妹妹都很合他的要求,那兩姐妹也曾多次私下裡跟他說讓他只管放心的挑,不管他選上誰另一個都絕不吃醋,而且還會更加盡心竭力的捧他。
他雖不算精明,卻也明白這姐妹倆說這話雖是要他安心,但暗下里的意思也是要他明白,他不管選這姐妹兩人中的誰,要承的都是這姐妹倆的兩份人情,他曾聽花樓裡的其他哥兒說過這張家姐妹玩起人來有時最喜歡弄些新花樣,有好幾次明明兩個人都各有哥兒侍奉,但她們卻非要堵著一個哥兒玩二龍戲珠的把戲,這鳳棲國的女子原本就比男子體壯,所以通常花樓裡一個男子滿足不了那女子的需要,那女子再叫上一個哥兒一起玩也是常有的事,但兩個女子玩一個男子的事卻不常有,男子原本體弱,一次侍侯一個女子就已是竭心盡力,若再加上一個女子,自然只有被折騰得力疲神損的份兒,那兩個女子又想玩得盡興,期間一些陰損的手段自然是少不了往那男子身上招呼的,所以有這些花樓的哥兒每每一聽是張家姐妹點牌還沒見到人心裡就先怕了起來。
這佾情雖說還是清倌兒,不過進了風月樓就沒少受過那些方面的教育,除了真的破身,其餘一些事兒也半推半就的受過,他在心裡雖然對張家姐妹二龍戲珠的事情也很沒底兒,但想想自己的前程也只能咬咬牙,把心裡的怕暗自下壓,原本那日的瓊花宴他事先已決定要把玉杯裝酒奉給那張家的姐姐,算是當著眾人求她給他作保,只等她應下來他心裡的那些對於自己未來的就算已先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