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裡有數就好,下去溫書吧!」

新兒一邊給傅苒捏肩膀,一邊笑著說道:「巴巴地寫這麼一封信來,不就是想讓少爺回去參加婚禮嗎?也不想想上次去參加婚禮鬧出的事,少爺哪還會再去。」

前年傅老根的大兒子成親,正巧傅苒帶著傅敬澤回了老家。既人在平洲,傅敬澤也就去參加了婚禮。

婚禮時他喝了幾杯酒,人有些醉就回屋睡了一覺。等回到家裡,他發現佩在腰間掛的玉佩不見了。

當時他以為是迎親的時候丟的,雖有些心疼但也沒多想。不過那玉佩是他十五歲生辰傅苒送的禮物,所以他跟傅苒說了此事。

然後傅苒查出那玉佩不是丟了而是被傅家三郎偷去當了,將得的錢置辦聘禮了。

那次以後傅敬澤就跟他們起起了隔閡,再給錢就沒從前那般爽快了。

傅苒神色淡淡地說道:「再深的感情也經不起這般折騰。」

「還是主子你有遠見。以前少年省錢貼補傅老根家,我還說讓你管著不許他拿錢貼補他們。現在看來,放任不管效果更好。」

傅苒卻是搖頭說道:「我之前不管是讓他看清楚他們的真面目。」

之前不管,不代表將來不管。傅敬澤是個很孝順的孩子,不然傅苒傾也不會盡傾盡全力培養他了。既將這個孩子培養出來了,自不會讓傅老根他們拖了傅敬澤的後腿。

「先生最英明瞭。」

傅苒笑著說道:「敬澤是個有主見孩子。不然若跟顧和平一樣不管什麼都聽親孃的我再怎麼教也沒有用。」

白檀書院到了一個月休息兩天。很快,又到了休息的時間了。

休假的前一日傍晚,符景烯去找了關振起:「明日你回京城嗎?」

這段時間因為符景烯的刻意結交,兩人關係近了不少。

關振起搖搖頭說道:「不回去。你呢?回去嗎?」

回去也是在家溫書。家裡人多,弟弟妹妹侄子侄女的吵得很,雖不敢來鬧他但哪有書院清淨。

符景烯挑了挑眉,笑著說道:「我還想明日下午請你吃飯呢!你既不回去,那隻能下次了。」

關振起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哪需那麼麻煩,就在旁邊吃也一樣。」

他知道符景烯是故意與他結交的。只是符景烯文武雙全又與蘭家關係匪淺與他結交並沒壞處,所以也沒排斥。

符景烯笑著說道:「擇日不如撞日,就明日中午,也不挑就農家小飯館了。」

關振起很爽快地點頭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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