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無奈地說道:「清舒,現在朝中事務繁多皇上會時常召見我,離得太遠確實不方便。」

清舒沒好氣地說道:「說這些做什麼?難道皇帝御賜了宅子我還敢不住嗎?」

符景烯聽到這話就安心了,笑著說道:「其實你可以從另外一方面去想,住在皇宮旁邊你以後進宮探望鄔大姑娘也方便。」

清舒白了她一眼。她以後也不可能日日進宮,所以要可以寧願多走這段路。

說起鄔易安,符景烯不由問道:「鄔大姑娘的禮儀學得怎麼樣了?」

「咦,你以前不是連名帶姓地稱呼易安嗎?今兒個怎麼這般客氣啊?」

符景烯失笑道:「今時不同往日了,太孫殿下已經登基為帝了,那鄔大姑娘就是未來的皇后了,再連名帶姓地叫就是不敬了。」

清舒笑著說道:「你的顧慮也對,不過私底下我還是叫她名字的。」

「其實易安的禮儀並不差,不僅乾娘教過她在文華堂我們也都有學過。只是以前她不願學,這次沉下心來進步很快。」清舒笑著說道:「再者名師出高徒,等三年以後保準煥然一新。」

符景烯搖搖頭說道:「三年,沒那麼長時間給她學的。」

清舒有些奇怪地上說道:「守孝不得三年啊?出孝以後婚期定下來,準備準備怎麼也得一年半載了。」

所以時間很寬裕的。

符景烯笑了起來:「難道你不知道皇帝一般只守百日孝嗎?就算皇帝孝順最多九個月就要除孝了。」

這些清舒當然知道,不過她說道:「皇上當初就是因為孝順才被先皇立為儲君,現在先皇病逝他應該要守完三年吧!」

符景烯搖頭道:「不會的。皇上今年二十有一了,要守滿三年孝再等一年大婚那就二十五了。皇帝不著急,太后跟朝臣也不可能等那麼長時間的。」

清舒呵了一聲說道:「皇上可不是別人能左右得了的,只要他堅持守三年孝,太后與朝臣也沒辦法改變主意。」

符景烯對太孫比較瞭解,所以也沒瞞著清舒:「皇上也想早日完婚,所以到時候不會拒絕的。」

清舒臉色一變,說道:「這麼說最多兩年易安就得進宮了。」

「對。」

想想皇帝也挺悲催的。他心心念唸的人兒一點都不想進宮,而且還對他充滿戒心。不過這都是皇帝自找的,怪不了誰。

見清舒沉著臉,符景烯說道:「其實我覺得早些大婚也好,不然拖得久了說不準張家女捷足先登了。」

「什麼意思?」

符景烯貼著清舒的耳朵說道:「皇上到現在還是童男子呢!這男人啊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總是格外不同的。」

清舒不相信地說道:「你就哄我吧!」

符景烯笑得像一隻偷腥的貓:「我騙你做什麼啊?這可是玄靜透露的。」

「清舒,以後如何我不敢打包票,但現在皇上對鄔大姑娘真的是一心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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