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家下一輩也只她一個姑娘,也幸虧青鸞不住菏澤不然真要擔心了。

符景烯說道:「譚家家風不好重男輕女,青鸞不讓譚老爺與他們一起住是對的,長久下來對兩孩子都不好。」

其實若顧嫻只是不著調與他們住一起也沒關係,反正符景烯自問彈壓得住。可家裡有孩子,孩子被影響可就毀一輩子了。孩子沒養好,晚年沒有安寧日子過。

夫妻兩人說了小半天話才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清舒就進宮了,然後與易安一起用早膳。看著桌上擺放了十六個盤子,每個盤子裝的都不一樣。

易安笑著說道:「今早皇上帶著雲禎在慈寧宮用膳,我正愁一個人吃不完呢,沒想到你來了。」

清舒笑著道:「所以說我是有口福的人。」

用過早膳,易安問道:「我聽說陝西的案子讓你去查,有沒有信心?」

「有,這次林菲跟我一起去。只是我擔心胡本松在陝西十多年勢力龐大,若查實了他的罪責憑我帶的這些人手不能將他跟同夥一網打盡。」

易安覺得這壓根不是個事,說道:「那就將他們一一瓦解了。若真的鐵板一塊瓦解不了,你就跟侯總督借調幾百兵馬將他們全抓了。不過就怕他們到時候狗急跳牆做出不利於你的事來,所以這次差事你必須當心。」

有了易安的話,清舒也就有底了:「你放心,我會謹慎行事的。」

想著清舒這一去又要幾個月見不到,她不由說道:「你這次出外差窈窈有沒有意見?」

「我每次外出辦事她都不高興。這次還拿青鸞出來舉例,說青鸞一直在家中陪初初跟東哥兒,這話就是在指責我對她不夠盡心了。」

易安笑著說道:「真是人小鬼大。她這麼說你肯定內疚,然後就答應她提的諸多條件。」

清舒搖頭道:「沒有。我年初給她算了一筆帳,她就再不敢提過分的要求,這次只說想女兒節陪她出去玩。」

「算帳,算什麼帳?」

清舒將窈窈去年花銷說了下,說完後道:「元宵景烯帶她出去玩,就買了一盞花燈不敢再多買了。」

易安樂得不行,說道:「也只有你能製得住這丫頭。」

「沒辦法,景烯捨不得這個惡人只能我來做了。」

她對窈窈嚴格要求,是希望學好本事將來可以做她想做的事,而不是按照她與景烯的安排過一生。

說起這個易安掩嘴笑了起來:「皇上也與我說每次閒聊的時候符景烯都將窈窈掛再嘴邊,弄得皇上幾次與我說想要個姑娘。」

「想要就生啊!」

易安笑罵道:「生了未必就是女兒,這事啊還是得看緣分。」

不排斥再生,但她也沒那麼迫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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