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這三年多清舒處理了許多的差事,其中有許多都很棘手的,但清舒每次都將能差事辦好。有這樣一個下屬,作為上峰的他省心不少。

清舒沉默了下說道:「這事我得考慮考慮。」

段博揚表示理解,說道:「那你慢慢考慮,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留在飛魚衛的。」

要清舒真留下來被符景烯虐一頓也值得,不過他心裡清楚這個希望比較渺小。

回到自己的屋子,清舒就陷入了沉思之中。

葉秀見狀有些擔心地問道:「大人,統領跟你說什麼了,讓你臉色這般難看?」

清舒搖頭道:「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剛調入飛魚衛的時候她非常排斥的,但在這兒呆了三年與同僚下屬都相處得很融洽也生出感情了,現在知道要走一時之間都有些捨不得了。不過再捨不得她也要走,一是這幾年常年在外跑丈夫跟孩子都照顧不到;二是她來飛魚衛只招到兩個學生,這兩人一個是家裡獲罪不想被充入教坊,另一個是家道中落親娘要將她嫁給一個四十多歲的鰥夫。可這兩個女學生在飛魚衛呆了不到半年就嫁了人,嫁的還是飛魚衛內的人。

清舒一直想提攜文華堂的學生入仕,可在飛魚衛她就是有這個心別人也不敢接她的橄欖枝。所以,她也沒想過一輩子呆在飛魚衛內。

正想著,葉秀在外說道:「大人,該吃晚飯了。」

跟著段博揚一起趕路有個好處,那就是什麼事他都安排得妥妥噹噹的,趕了大半個月的路只在外露宿三個晚上。

吃過晚飯,清舒就在鄉村的小路上散步。

葉秀說道:「大人,我剛聽楊顯說輔大人為了你竟要辭官,這事是不是真的?」

「楊顯的嘴巴以前沒這麼碎的?」

這個楊顯是段博揚的貼身護衛之一,嘴巴出了名的嚴,平日裡段博揚的事一個字都不會透露的。這次將景烯辭官的事說出來怕是得了授意了。清舒就不明白了,這又不是什麼好事宣揚得沸沸揚揚做什麼。

葉秀笑著道:「沒想到竟是真的。大人,次輔大人對你真好。」

清舒不否認符景烯對她好,但這次的事她卻覺得符景烯做得糊塗了。怎麼能拿自己的仕途來賭呢?萬一皇上真應了怎麼辦,難道還真的辭官貼身保護她。

清舒卻是搖頭偷說道:「這事傳揚出去他又要被人非議了。」

那些為了美人不要江山的皇帝都被指責為昏君;符景烯為了媳婦不想要仕途了,傳揚出去外頭人不會說他愛妻只會說他昏了頭。清舒並不在意外人怎麼說,只是不喜歡被人品頭論足。

ps:不知道怎麼回事眼睛腫了,睜眼看東西恍惚閉眼又疼得不行,苦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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