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開以後交給程總督道:「程伯父,這是我照著其中一個水賊的描述畫出的黑虎與書生三人的樣貌。已經讓那個水賊確認過,說本人跟著畫像有八九成的相似度。」

水瀨說的是完全一樣,不過福哥兒不喜歡將話說滿。

程總督一聽立即接過來,看完以後有些訝異地問了福哥兒:「賢侄,這畫真是你畫的?」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懷疑了,福哥兒點頭道:「是我畫的。我四歲就拜了蘭瑾先生為師,只是老師說我要在畫藝上有所成就之前不許對外說是他的學生。」

這不是福哥兒胡編亂造,確實是蘭瑾說的。按照蘭瑾的意思,是讓福哥兒學業跟繪畫齊頭並進。可惜福哥兒沒聽他的,所以他很生氣就說了這話。

程總督恍然,然後讚嘆道:「原來你師從蘭瑾先生,莫怪年紀輕輕就由此造詣了。」

若只是畫藝出眾還當不得他這般誇讚,主要是福哥兒不僅畫好人家還是這一屆的探花郎。

說完這話程總督立即叫了貼身隨從進來,吩咐隨從去請金陵知府以及按察使兩人過來。像查案找人這事,還是得交給專業人員。

隨從出去以後,程總督問道:「不知賢侄可否婚配?」

福哥兒笑著說道:「我娘給我相中了程家的七姑娘,程家也答應了。我因有事要去蘇州所以提前離京,想來現在已經過了禮。」

若是不這麼說,程總督肯定要請自己到總督府做客了,等訊息一傳開就會有許多的請帖與拜帖送到他手中。官場上的人可以推脫,但他兩位老師的故交萬一也來請,那他推脫就不好了。

程總督有些惋惜,他有個孫女今年及笄。若是福哥兒沒定親他定要撮合了這門親事,可惜了。

金陵知府與按察使過來後,福哥兒又將這件事從頭到尾詳細說了一遍。不過,他的陳述裡沒提到白氏。

知府與按察使問了福哥兒許多的問題,他都一一回答了,然後還將杜潮做的筆錄交給了兩人。

兩人瞭解了事情的經過就去提審刀疤跟水瀨了。

福哥兒也趁勢與程總督道別:「伯父,我奉家母之命去蘇州辦事,明早就要過去。若是伯父還有什麼疑問可詢問船家以及我表哥關沐晨他們,他們也都全程參與的。」

聽聞事清舒叮囑的事,程總督自不好再攔著:「賢侄,若是你願意我派人護你去。」

福哥兒婉言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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