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見你一次,還是會覺得,有太多太多難過的、不懂的情緒湧上心頭。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她終於側躺下去,在黑暗的房間裡,讓那肆滿臉龐的眼淚滑落下去。

可是她看不到,有一顆,墜落在地板上,是一個心形的印跡,又瞬間消失殆盡。

第二天是週末,也格外的忙。

剛剛從員工餐廳出來後,去做準備工作的葉天涯,就看到了迎而過來的同事,駱驍。

他還穿著機長服,笑臉盈盈:“吃飯了?”

葉天涯點頭:“吃了,你這是?”

駱驍打了下哈欠說:“剛飛完,吃個飯回家補眠,我在米蘭呆了五天,太困了。你飛哪?”

“哦,飛上海。”

駱驍點點頭,後面又來幾位同事打招呼,揮手:“去吧,回來再聯絡。”

葉天涯聽完,立馬逃竄。

同事拍拍駱驍的肩,兩從一起走進餐廳:“這個?”

駱驍點頭,看選單:“吃什麼?”

同事說:“漂亮是漂亮,不過,感覺飄忽不定的很!你確定你駕馭得了?!這可是人,不是飛機!”

駱驍拿選單笑著拍了他的手幾下:“我當然知道她是人,不說這些,吃什麼?”

“隨便!”

“那行,給你帶份剛出爐的大便!”

“秦駱驍你他媽太噁心了,簡直……”

“……”

剛到上海的時候,住進酒店裡,就接到凌飛揚電話:“在哪呢?”

“剛下機,飛上海線呢五哥。”那聲五哥叫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