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火山脈?”千幽公主雙眼一瞪道。

“你們沒有出過手吧?”千幽公主馬上再問道。

“我們不敢。”柳隨風說道。

“不敢?”千幽公主雙眼一眯,盯著柳隨風。

“來了這麼多狼,我心中擔心,沒敢做過激驅趕,怕引來炙火狼將。”柳隨風擔心道。

“是的,炙火山脈住著炙火狼將。但是,他狼族可從來沒攻擊過玉衡宗,而且,就算如你所說,一隻火狼的生死之仇,也不可能召集這麼多的狼,柳隨風,你還有什麼瞞著我?”千幽公主怒道。

“我沒有,在下所說句句屬實,沒有半句虛言。”柳隨風馬上說道。

“長老,宗主所說句句實話,沒有刪減分毫。”柳隨風身旁一人說道。

“是的,長老,我們作證。”其他人紛紛說道。

看到五人都如此之說,千幽公主深吸口氣道:“既然你們沒有瞞著我的,那就是柳隨風你兒子瞞著你了。他有話沒說全。”

聽到千幽公主一說,柳隨風頭一抬,眼中閃過一絲焦怒,看向身旁另兩名男子道:“二位師弟,麻煩給我將孽子抓來。”

“是,宗主。”另兩名男子馬上應道。

繼而,所有人都在大殿之中等著了。

鐘山皺眉地看著這一幕。對於狼族,鐘山有著一種親切感,畢竟,大崝王朝的國獸就是狼,換句話說,就自己這個身份,在這些火狼面前,也是‘無比顯赫’的。

玉衡宗,和開陽宗是盟宗,也算和自己搭上了一絲關係,因此也不希望它有事,兩難之境,鐘山準備兩不相幫,或者弄清緣由,從中周旋一下,儘量化盡幹帛。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原先出去的二人就架著一個畏畏縮縮的紅衣男子走了過來。

紅衣男子眼中恐慌一片,一臉的畏懼。

“爹,爹,你要救我啊!”紅衣男子一入大殿就大叫的跑向柳隨風。

“孽子,跪下!”柳隨風一聲怒喝。雙眼瞪的通紅。

“噗通!”好似一股無形之氣壓迫。紅衣男子驟然跪倒在地。

“爹,爹,我是你兒子啊!”紅衣男子大叫道。

“孽子,哼!我問你,你還有什麼沒說的?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狼族?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你到底惹了什麼事?你要玉衡宗為你陪葬嗎?”柳隨風大喝道。

“爹,我沒有,我沒有啊!我全說了,全說了!”紅衣男子恐懼的大叫道。

其他人卻是靜靜地站在一邊,冷冷地看著,沒人來多說一句。玉衡宗,偌大玉衡宗居然被他害到差點滅宗,這時還不說,等到滅宗後再說嗎?

“哼!孽子,你再不說,我現在就一掌斃了你。”柳隨風大怒道。

“爹,爹,我是你兒子啊!”紅衣男子恐懼的大叫道。甚至眼中都流下了恐懼的淚水。

“我沒有你這種兒子,現在全宗人的生死就捏在你手裡,你還不肯說?”柳隨風大喝道。

紅衣男子恐懼地看看柳隨風,又看看其他眾人,最後朝旁邊一倒,倒坐了下來,一副痴呆之狀恐懼道:“我不能說,說了也是死。肯定死,肯定死了。”

看到兒子如此,柳隨風眉頭一皺,輕輕嘆口氣道:“不管怎麼樣,你先說出來,不說出來,狼族攻我玉衡宗,一旦再有狼死,仇恨疊加,將永無止休,甚至驚動炙火狼將,到時就肯定滅宗了,你也死定了,說出來,還有一線生機,不管發生了什麼,都有解決的辦法。”

“爹,爹,你殺了我吧!殺了我,狼族就走了。它們就走了。”紅衣男子好似大徹大悟的一般,馬上跪直了對著柳隨風說道。

“到底怎麼回事?你說啊!”柳隨風怒叫道。

“那隻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