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親自下場,在星際武林大會上鬥法的,所以天一聯邦才會肆無忌憚地派出納蘭信德。打壓冥王星。眼下弄巧成拙,逼得幽冥谷谷主戰出來應戰,同樣不是他們想見到的結果。 “天一聯邦要做縮頭烏龜嗎?”“天一聯邦只會欺軟怕硬?”刺耳的聲音像一柄柄尖刀,從場下各個角落突兀地刺出,滿場一片鼓譟鬨然。天一聯邦各派掌門微微色變,到了這個地步,他們如同老母豬進夾道——進退兩難。 “本屆星際武林大會這樣的比法,對冥王星太不公正了。”張風突然氣貫丹田,以法術混入聲音高喝道,同時恢復了原貌。 一瞬間,無數驚訝地目光落在張風身上。伍夏嚇得嘴唇直哆嗦:“兄弟,您怎麼啦?咱們看熱鬧就好,幹嗎沒事找事地發飆啊?” “你怎麼越來越膽小了。”張風白了他一眼,然後飄然飛上石柱。 霎時,“張風”地叫喊聲響遍全場。張風不禁有些洋洋得意,向四下抱了抱拳。看來在這片星域,自己還是混出了一點虛名。忙著和荊學閩打招呼,張風又和宋程龍寒暄一番,施足了禮數。見到張風,幽冥谷谷主、九天真人等人表情各不相同。彷彿京劇中最真實直觀地臉譜。 九天真人笑道:“我早聽學閩他們說起過小兄弟的大名了,制器之術那可是相當的了得啊。張兄弟是特意趕來參加星際武林大會的麼?怎麼不早些來找我們?我也好安排。”

張風的挑戰(4)

“林長老先前語出驚人,說本屆星際武林大會對冥王星不公,到底何意?”九天真人話鋒忽轉地問道。 張風微微一笑,九天真人人老成精,必然瞧出了自己突然發話,其實是為天一聯邦尷尬的局面解了圍。沒有張風站出來打岔,天一聯邦迎戰幽冥谷谷主在所難免。 荊學閩對張風點點頭,眼中閃過激賞之色。 張風欣然道:“星際武林大會十場比試,應由名派各出一人。如今冥王星只有七大名門,以七戰天一聯邦這麼多人,豈不擺明了吃虧?” 玄機子雙目精光一閃:“我冥王星的事,似乎輪不到張先生操心。” “此言差矣。”張風連連搖頭:“冥王星、天一聯邦本就親如兄弟。何況——” 張風厚著臉皮,大聲道:“我張風只是天一聯邦的一個高階修士,徒佔了個虛名而已,至於本人的真正身份,乃是冥王星天魔宗地謫傳弟子!” 四周譁然一片,張風做出緬懷沉痛地表情:“各位想必都知道我和虛竹子宗主把臂同遊冥王星的事了。其實虛竹子掌門初見我時,便極力誇讚在下的資質。收我為天魔宗的關門弟子。”掏出懷中的血煉神功,遞給幽冥谷谷主:“這是虛竹子掌門傳授我的天魔宗法術,由他親手所書,足可為證。” 眾人瞪大了眼睛,盯著那幾頁泛黃的紙。幽冥谷谷主瞥了幾眼,將秘芨遞還給張風。點點頭:“的確是虛竹兄的筆跡。” 玄機子冷笑一聲,剛要發話。張風已經搶在他開口前。向天嚎啕:“虛竹恩師啊,想不到你屍骨未寒,眾弟子已經鳥獸四散,苦心建立地天魔宗名存實亡。你為了冥王星勇鬥魔尊,死後卻連自己地心血也無法保留。現在的冥王星,再也沒有我們天魔宗地立足之地了。” 宋程龍急忙安慰:“鳥盡弓藏,兔死狗烹。此乃世情冷暖,張兄弟不要太在意了。” 九天真人沉吟道:“張兄弟既然得傳血煉神功,又是天魔宗宗主如今僅存的嫡系弟子。也算是天魔宗的新任掌教了。若你無法在冥王星安身,我天一聯邦願意為天魔宗保留一個名門的位置。”不經意地瞥了一眼對面的新任天魔宗宗主。 “你,這是我天魔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