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然疑道,蒙臉?

“纏手。”

“為什麼要纏手?”凌逸然更疑惑。

“你廢話真多,到底有沒有手帕?”易水寒沒好氣道。

“你告訴我為什麼我就給你。”凌逸然很無賴地說道。

“保養雙手,經常拿兵器手掌會有繭子的。”這裡又沒有手套,她辦事都會戴手套,不僅是為了防止留下指紋,還為了保養雙手。

凌逸然一怔,怪不得易水寒的手這麼修長白皙漂亮,看來他也要效仿效仿。

“。。。。。。其實我沒有手帕。”他沒有帶東西在身的習慣,這些事情都是侍從做的。

“想不到你比我還要無賴!”易水寒瞪著凌逸然,一向都只有她騙人的。

“不過我可以給你類似手帕的布。”凌逸然用劍在自己的衣袍下襬割了一塊布。

“哼,還算你有點信用。”易水寒把布纏到手上。

二人分別站到兩旁的櫻花樹樹上,易水寒打了個響指,兩道人影飛快地從櫻花樹上掠過,所過之處櫻花亂舞,徒留一片光禿禿的樹枝和散落一地厚厚的花瓣。

。。。。。。

狀元府。深夜。

二人躺到院子的地上,看看天上的月亮。

被人見到凌逸然堂堂一位王爺毫無形象地躺在地上,絕對會驚掉眼珠子。

這一局易水寒輸了,凌逸然甚為高興,他終於扳回一局了。

“在附近你有沒有特別討厭的人?”易水寒突然問道。

☆、金榜題名13

“哦?問這個做什麼?”凌逸然疑道,易水寒總是問些莫名其妙的問題,然後有莫名其妙的原因。

“我在想這兩把劍怎麼處理,若是附近有你討厭的人,就把這兩把劍扔到他的府裡,萬一有人追究起這些櫻花是誰毀掉的也不關我們的事。”

“。。。。。。”凌逸然嘴角抽搐,卑鄙,他深刻地體會到寧可得罪誰也不可得罪易水寒。

“你還不走?”易水寒瞟了凌逸然一眼。

“不急,我的府邸就在隔壁。”

易水寒起身,開啟禮部送來的箱子,翻出一套寶藍色的官服,這衣服真難看。

“喂,是不是一定要穿?”易水寒比劃了一下,還算合身。

“當然。”凌逸然笑了笑。

“這衣服給我爺爺穿也嫌它老土,唉,我的一世美名就毀在這套官服上。”易水寒搖了搖頭。

“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愛美?”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分男女的。”易水寒一邊說一邊翻箱子裡的東西,找套睡衣睡覺。

月已中天,月色散落一地,把院子照得亮亮的。

院子很靜,只有易水寒翻東西的悉悉索索聲音。

凌逸然看了看易水寒,真是怪人一個,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現在易水寒安靜起來,那樣子絕對是一位翩若驚鴻的溫雅少年,若是動起來,那則是媚態橫生的妖孽少年,若是殺起人來,那則是狠毒妖豔的浴血少年。

記得在狩獵那次刺殺,易水寒的狠辣不比他低,手法完全是頂尖殺手的手段,招招直取要害,若是沒有經過常年的練習和經歷絕對不會有這樣的身手,那麼易水寒到底是什麼人呢?

“喂,你看夠了沒有?”易水寒轉過頭來看了凌逸然一眼。

“你身後長了眼睛?”凌逸然有些詫異,他只是在看易水寒的背影而已,這樣都被發覺?

“你頭上還長了一雙菱角呢。”她的感知能力很準,特別是有人在暗裡看她,她會渾身不自在。

凌逸然輕笑兩聲,易水寒說話總讓人摸不著頭腦,有趣。

“明天要上早朝,記住啊,我走了。”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