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夠。

一共走了差不多一個月,戰船終於到了老鱉灣軍港,驚訝,新奇。自從上船一來一直沒有中斷的驚喜達到了**。熱火朝天的勞動場面,歡笑的人群,寬闊的道路,一排排整齊的房子,綠油油的莊稼,以及路上行走的行人比起自己的家鄉可是天壤之別。

張任道:“都說河北百姓富足,我曾經以為和益州差不多,沒想到竟是這般狀況,小小一個鎮子,竟然酒肆林立,買賣興盛,在益州恐怕只有成都有這樣的景象。”

從老鱉灣坐上專門為西涼兵準備的馬車,往常山而來。張任、吳闌、雷銅,以及馬岱、龐德全都陷入沉思:如此看來李輝是對的,士人果然是害群之馬,沒了士人和大家族的河北,如今的形勢一片大好,再看看其他人,曹操、孫權、劉備,有誰能比得上李輝,將來平定天下非李輝莫屬。

派顏良安頓這些新來的馬家軍和張任幾人。李輝回到家中,尚沒有和妻子們說上幾句話。徐庶、賈詡幾人就匆匆趕來。蔡文姬忍住淚水:“去吧,正事要緊!”

議事廳中早已聚集了河北的高層人物。李輝往正中一座:“說說吧,有什麼新情況!”李輝開會從來不喜歡拖泥帶水,手下眾人早已習慣了他的這種做法。

賈詡第一個道:“塞外最近有了新的變化,慕容風被東西兩部鮮卑押的喘不過氣來,應該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我們是不是……”

“不用!”李輝道:“慕容風老謀深算,絕對不會這麼快被打敗的,恐怕他是處處避讓等待時機,先看看再說!”

徐庶道:“六弟妹找過我很多次,希望我們能放慕容風一條生路,二弟,六弟妹可就這一個親人了,我們是不是……”

“哎!”李輝嘆了口氣,對鮮于輔道:“鮮于將軍,你的飛龍營派出一些人手,不能讓慕容風死了,就算給我一個人情。”鮮于輔領命。

郭嘉道:“塞外三部鮮卑互相殘殺,慕容風應該是最後的贏家,他絕對死不了,我現在擔心的是,東西兩部鮮卑滅亡之後,慕容風一家獨大,對我們可沒有好處,最好我們能幫他們一把。”

賈詡道:“匈奴人!”

“不錯!正是匈奴人!”郭嘉點頭道:“匈奴人早就有重返草原的意思,一直都被鮮卑人壓著,如今這種大好機會,只要我們善加利用,匈奴人一定會捲入其中。”

蔣幹站起來道:“主公,匈奴大單于於夫羅在許昌之時和我有一面之緣,屬下願去說服於夫羅重進草原!”

李輝點點:“蔣先生勇氣可嘉,只是過於危險,匈奴和漢人有著深仇大恨,萬一他們不聽勸告,先生要有個不測,我呵呵向老婦人交代?”

蔣幹道:“主公對我有知遇之恩,蔣幹無以為報,我一介書生,文沒有奇謀良謀,武不能上場殺敵,只有靠著三寸不爛之舌,如若不成被匈奴人所殺,我也無怨無悔!”

“先生說道一個死字,我就更不能讓先生去了!”李輝擺手。

“主公!”蔣幹給李輝跪了下來:“主公,蔣幹願往!”

賈詡道:“蔣先生既然有如此決心,想必有些把握,主公不妨就讓蔣先生試試無妨!只要我們派兵保護,自不會有什麼問題!”

“既然如此,那好吧!張繡,命你率兵五千保護蔣幹先生安全,絕不能出任何差錯!”

說完塞外的事情,又說到了曹操這裡。最近一段時間曹操非常的安靜,沒有和任何人起過沖突。同時孫權也安靜了很多。整個大漢平靜的異常,讓人不敢相信這依然還是亂世。

李輝道:“這些知識表面現象,曹操絕不會這麼安分守己,私底下肯定又再搞鬼,給我把曹操盯緊了,已有風吹草動立刻將他的氣焰打壓下去!”

這次還真讓李輝說準了,曹操當然不甘心河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