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張先生這樣有能力又有拳拳報國之心的實業家是最應該得到政府大力扶持的物件。”

王飛笑呵呵的說道。

張震龍在心裡暗罵了一句,看來這位王衙內是不打算給任何車馬費了,雖然他給的情報原本也是和袁世誠磋商出來的假情報,可王飛這樣的做法仍然太不符合規矩。

“王少客氣了,能為王少做事也是我張震龍的榮幸,您要的情報都在這裡,我可以保證沒有任何問題。時間也不早了,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既然王飛沒打算給辛苦錢,張震龍也就不再多留,釣魚這種事總要讓魚心甘情願的自動咬鉤才行,如果拿著鉤子主動去鉤魚,基本上是沒什麼能釣上魚的希望。

“張先生且慢,其實有些事情還想和張先生商量商量的。”

看著張震龍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王飛這才忽然說道。

同時擺了擺手,身旁站著的那名眼鏡男子順勢從衣服裡掏出了一張支票,遞到了張震龍的面前。

“錢不多,算是給兄弟們的辛苦費,不過接下來想和張先生商量的事情對你來說應該是個大買賣,不知道張先生有沒有興趣?其實我也知道,身份到了張先生這樣的層次,錢這種俗物實際上已經沒什麼意義了,但是終究不能讓張先生白白的幫我做事,所以該給的錢我是一定會給的,但是隻要這事真的做好了。張先生,你可以得到我的友誼。”

王飛似模似樣的說道,語氣倒是頗為誠懇。

張震龍起身的動作頓了頓,心道一聲來了,臉色則是堆滿了笑容,毫不客氣的接過了眼鏡男遞過來的支票,仔細的看了看後這才放進了自己的兜裡。

這番做派自然讓王飛的心裡又是好一番鄙夷。

“王少有事儘管吩咐,我剛才就說了,能為王少做事,是我的榮幸。”

……

……

同樣的夜晚總是有些不同的生活,有些人在寒風中苦苦的尋覓著一個可以棲息一晚的地方,有些人則抱著漂亮的女人在被窩裡發洩著放浪的青春,王飛在這樣的夜晚自以為隱秘聰明的想要密謀一些事情,卻不知道,實際上他的一切作為都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

說到底也終究是個笑話。

而秦安逸則在這樣的夜晚下肆意發揮著自己罵人的本領,宣洩著白天尚沒有完全發洩出來的火氣。

“你是一頭豬嗎!這樣明顯的道理都不明白?腿部的力量雖然是胳膊的三倍,可在速度上卻要比手臂遜色的多!而攻擊只要能夠準確的擊中要害,想要讓一個人受到致命的傷勢並不需要多麼巨大的力量!也就是說,面對多人圍攻的時候,多餘的力量消耗是愚蠢的浪費!甚至有可能在關鍵時候要了你的命!你這個白痴!啊,請原諒我用詞不當,我怎麼能說你是一頭豬呢?豬都要比你聰明得多!說你是豬實在是對豬的侮辱!”

站在講臺上,秦安逸唾沫橫飛的對著教室裡一名站著的軍官大聲嘲諷著,一整晚的課程已經結束,現在正是進入到了疑難解答的環節,不過在秦安逸的要求下,同一時間只允許一名軍官提出問題,所以課堂上仍然顯得極為安靜,更加凸顯了秦安逸的聲音在整個教室內四下飄蕩。

“教官,我並不認為你說的是對的,如果真的被多人圍住,以少打多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保證自身所謂的攻擊準度的,一旦攻擊力施展不足,沒有對敵人形成有效打擊,很有可能讓自己陷入到危險的境地。”

站著的軍官梗著脖子紅著臉,粗聲說道。

秦安逸可以罵他,他卻不能罵秦安逸,因為在教室內秦安逸就是教官,而他們只是學員,軍隊裡上級可以對下級呵斥,下級卻絕不可以對上級有任何質疑。

令行禁止在這裡被無限拔高,是不容踐踏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