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滅嬴政怎麼了,竟然爬不起來了。

“獸根斷了,你覺得他起的來嗎?”韓不滅很是落井下石的嘲諷著,最開始的四個字他說的很大聲,看吧,看吧,這就是報應啊。

赤紅狐狸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就去扶嬴政,嬴政疼的臉都變色了,如果是別的,他還可以應付的了,可是唯獨這地方,他吸著氣,慢慢的試著那裡,結果一動氣,那裡就疼的厲害,嬴政的視線裡多了風霆笑的很有深意的臉:“你家老二今天好像不怎麼乖啊?你沒給它減減肥嗎?”

“風霆,你想氣死我嗎?”嬴政怒吼著,有男人給自己的老二減肥的嗎?如果不是之前從風霆那裡知道了現代知識,嬴政還根本不知道什麼是老二。

風霆站起身來,冷冷的看著嬴政,她說如果能夠這樣就氣死你,不知道天下有多少人和獸人能夠安享晚年,你的罪孽也就少點。

嬴政的眉緊緊的鄒著,他看著面前的風霆,她不在是那個倔強而堅韌的女人,她是戰士,嬴政從她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熱血在沸騰的戰意,在秦朝的戰場上,只有浴血沙場的將軍才有的強大氣勢。

嬴政伸手推開了關心著他的赤紅,他站直了身體,下面還疼的厲害,嬴政知道一時半會是不能好的,他看著風霆,靜靜的,將手背在身後,傲睨天下的看著風霆開口:

“你想和我決一死戰?”

“我只想讓羅卜那也嚐嚐失去最後一根救贖稻草是什麼感覺。”風霆的唇角隨著話而彎了起來,她看著嬴政,然後繼續說著:“你敢應戰嗎|?”

風霆最後的問話,激起了嬴政的豪情,他說好,我應戰,我嬴政,從不是怯懦的男人,風霆,我也有著男人豪邁的情懷,有著無窮的抱負,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當世間的一切都在你的手中,當時光之門隨你開關的時候,你才會知道什麼是真正的何處惹塵埃!

“口氣不小啊,那就拿出你的能耐來,別隻是嘴巴動動,然後下面都是空的。”獅烈的嘴巴很毒,他是故意的,亂了嬴政的冷靜,看他怎麼打的過風霆。

一聲冷哼,嬴政輕蔑的連一句話都懶得應獅烈,籠子裡的敗軍之獸,還談何逞能。

赤紅不想讓嬴政和風霆打,她不敢出聲,只是焦急的看著,看著風霆率先的飛起,看著嬴政的身影緊跟其後追了過去,赤紅急忙一轉身變成了狐狸跟著就要過去。

獅烈一見急了,他喊著赤紅:“赤紅,先把我們放了啊,我們以前可是待你很好的。”

“不,我覺得你們還是在那裡好些。”赤紅看了一眼籠子的方向,她看見了九冥的北影,赤紅四個蹄子一邁就奔向嬴政身影消失的方向,赤紅不敢保證獅烈和韓不滅出來會對嬴政使詭計。

哎,一聲嘆息,獅烈嘀咕了一句到底是雌性,跟了雄性就不認以前同生共死的獸人了。

韓不滅看著籠子,來回的轉著,他覺得籠子是死的,他們是活的,難道還不能找個辦法出去嗎?

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光籠邊,九冥的視線在看見那個身影時愕然了。

“你是桑?”

桑點頭,並沒有開口而是直接的就伸手抓住了那形成籠子的光柱上,光柱消失,九冥和獅烈他們自由了。

“自由了,自由了,哈哈,太好了。”獅烈笑著,有些的不敢相信,他真的自由了。

九冥看著桑,然後從桑的視線裡看見了生命最後爆發出來的一抹光彩,他的心一突。

“我需要你們的幫助。”桑也不轉彎直接的開口,他看著九冥頷首讚許的笑著,他知道九冥看出了自己此時是強弩之末了。

果然是沒有白付出的,獅烈看著桑,有些戒備的問著要他們幫什麼忙?

桑的手輕輕的撫摸著獅烈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