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霆屋子裡視窗的花越開越嬌豔,非但不敗甚至有在發芽的趨勢,風霆清早起來不經意的看著那花,她還以為是野魅日日摘了新鮮的給她換上。

“茶?”風霆看著嬴政端著一石碗過來,上面飄著的幾瓣鮮花瓣,她眸光閃了下,這花的味道她還真不能確定是什麼,不過聞著是不錯的,端起品嚐了下,味道還真沒有聞起來的好。

風霆自己親手去試了一次,她讓野魅去山裡尋找野蜂蜜,自己則去採摘了些新鮮的野桂花,她之前也喜歡喝花茶,經濟實惠,在夏天的時候女人喝一點滋潤面板的同時還可以醒腦明目,提神保健。風霆將桂花放在一石罐中讓野魅在外面用火慢慢烘焙著,她不斷的翻炒,直至鮮花失去一半的水分才拿出來。野魅採來的野蜂蜜極好,雖然費了些功夫,那些野蜂各個大的跟小兔子一樣,尾巴上的針就如一把一把小刀刺向野魅,野魅懶得去和它們周旋,他獸身一變吼了一嗓子,那些野蜂立即乖乖的老實退回了巢穴,眼巴巴的看著野魅將蜂蜜拿走,沒有辦法野魅的獸身氣勢太強大,要是別的野獸它們定是要拿回蜂蜜的。

遠遠的,嬴政站在那裡看著,看著半空中野魅又龐大了幾倍的獸身,強勢的氣場,全身金黃色的獸毛和翅膀,在太陽光下閃閃發亮,就象神獸降世,麒麟確實是神獸。同樣是金黃色的獸毛,毛毛的獸身卻是小的可憐,嬴政即使費了心思將它弄大最後得到的也是那樣一個醜陋的模樣,嬴政骨子裡的高傲讓他鄙夷去用那樣一個野獸的身體出現在風霆的面前。

野魅慢慢收了翅膀落在了地面上,他又是雙腿直立可以行走的獸人了,他在風霆的面前還不太敢顯示出自己的獸身,現在的風霆忘記了她和自己之間的事情,野魅一直在尋找著機會讓風霆想起自己來,他承受不了那個就是獸神的男人在風霆的身邊打轉,算計著風霆,野魅此時還不能輕易的使出自己最後的武器,野魅也尋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九冥他們,這讓野魅懷疑是獸神將他們禁錮了。

風霆接過野魅給自己的蜂蜜親自沖泡了桂花茶,這裡沒有什麼精緻的瓷器她就用石罐代替,先用溫水滋潤了下桂花讓桂花香更容易釋放出來,然後衝下沸水,蓋上蓋子等了幾分鐘。嬴政從自己的木屋出來手裡拿著三個光滑的玉杯放在了風霆的面前,杯身幾近透明通體瑩白,風霆眼睛一亮就問著是不是從秦朝帶過來的?這要是拿到現代去的賣多少錢啊,一個估計就夠她幾輩子花銷了。

嬴政溫爾一笑,他說不是的,是我們成親的時候我為你做的聘禮,你覺得容易碎裂,一直放著不肯拿出來用,當時你還說等回去了,你將它搗鼓搗鼓做成古董,或許有人真會當成秦古董買了去,到時候我們就不愁餓肚子了。

呃,風霆大囧,這樣的話自己都說出來過,不會吧,假古董這個心思自己也會動。

“成親?”野魅的眸光緊緊的落在風霆的臉上,漆黑的眼眸裡都是隱約的沉痛和質問,他的風風絕不會和另一個男人成親的,即使是林濤即使是九冥,她都保持著合適的距離,如今聽到嬴政的話,野魅只感覺胸口一疼,血腥味就到了嗓子眼。

“我?”風霆面對著野魅悲痛的眼神,張著嘴巴真不好解釋,他們都說和自己成親了,可是自己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啊,腦子裡偶爾閃過的畫面沒有一個成親的。

野魅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給了風霆一個笑容,慢慢開口說著:“風風,茶是不是好了?我一直相信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我的誰也搶不走。”

“風兒,你不會責怪我拿了出來吧?”嬴政眸光閃了一下,視線在風霆的臉上巡迴,幾分清明幾分寵溺,彷彿她是他的寶。

風霆伸手接過杯子放木板上,哼唧了幾聲:“等我想起來的。”

茶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