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質彬彬的書生,就像我那小孫子一樣”

辰鼎輕輕點了點頭,看向了童菲,童菲一臉的驚慌,南帝像自己,這不是犯忌諱嘛,急忙望著老寨主,心中懇求老寨主不要再說下去了,老寨主似乎對此不以為然,心中透過片刻的接觸一定大抵了解到了辰鼎脾性,斷定了辰鼎並不會注重這些話語中的小節,事實上,辰鼎也並沒有注意到這些小節

辰鼎被老寨主誇得有些不知所措,辰鼎面對比自己年長的前輩,總是以晚輩而自居,而這些前輩都是武學文學界的泰山北斗,對自己也都是批評指點居多,像這樣的拐著彎,找著法的誇獎辰鼎,辰鼎有點受寵若驚啊

妮兒笑道:“前輩爺爺,你不知道他,他一點都不想書生那樣文質彬彬哦”

“喲,女娃子,那你跟爺爺說說,他哪裡不像了?”老寨主看向一直被自己忽視的小女孩

妮兒撅起小嘴,眼珠一轉道:“他吃完飯沒人的時候會打嗝,而且還總是朝著我,還有。。。”

“喂”辰鼎急忙喊道,辰鼎背後感到一陣的發燙,童菲和趙信撇過臉去偷笑,他們都以為辰鼎是表面上看上去的冷麵無情的樣子,雖然平日了笑容滿面,但多數時候都是笑裡藏刀

蜀西百姓則是沒有那麼忌憚辰鼎,心中雖然十分崇拜辰鼎戰績,但是對於辰鼎生活中的糗事,瞬間屋內引起了鬨堂大笑,眾人間的距離也瞬間拉進了許多

溫馨的時刻總是會被來自世界的惡意打斷,一陣疾呼,噩耗傳入了奘克寨

滿身血痕的蜀西寨民,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大殿之上,大口喘息的說道:“抜咄寨聯合妖女與咱們爭奪澆灌良田的河水了”

童菲和眾寨民的臉色一變,老寨主捋了捋自己花白的鬍鬚,沙啞的說道:“拿武器,奪回來”,老寨主看向辰鼎等人,微微一愣道:“貴客們,你們稍等我們一會,我們處理一點寨子裡的私事”

辰鼎等人則是一臉的懵逼,雖然知道場面之上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但是不懂蜀西方言的他們只能乾瞪眼的看向一臉怒意的童菲,辰鼎微微努頭,趙信輕輕戳了戳童菲,童菲看向趙信,趙信示意童菲辰鼎叫其,童菲急忙跑到辰鼎身邊將剛才發生的一切向辰鼎陳述一邊

屋內的蜀西百姓已經拿上各自簡陋的農家工具衝出山寨了,老寨主在蜀西青年的攙扶下,也向著寨外走去,他要站在寨外,遠遠眺望著這場戰鬥的進行,他對他的孩子們不放心

辰鼎聽後,微微一愣道:“難道只有一條河流?”

童菲抿了抿嘴到:“不是隻有一條,只是那條河流流量大,能夠撐船,而且還能灌田,佔有了它,那家寨子就相當於控制了另一個寨子的出行,自古以來奘克寨就與抜咄寨互相爭執河流的擁有,也因此葬送了許多年輕蜀西人的生命,但是關乎到寨子的命運,每個寨民都將為寨而死看的十分高尚,這是一份特殊的榮譽”

辰鼎嘆了口氣,站起了身子道:“走,咱們也去看看這場戰鬥”

蜀西百姓的戰鬥最為簡單,也最為除暴,都是用最簡單的最有效的手段將對手往死裡打,各種卑鄙下作手段全都用在了這個地方,並不是說蜀西百姓野蠻,這是生死邊緣的掙扎,戰場之上或許還有鳴金收兵,只要堅持到鳴金收兵的那一刻,自己的性命便可以苟活下來,當然這是對一些心有牽掛計程車兵而言,然而蜀西爭奪河流的這場戰鬥,向來都是不打到一方人員全部掛彩到底,誓不罷休,每個蜀西百姓都是十分的勇猛,因為他們都知道,他們此刻不是在為自己戰鬥,是為了寨子,是為了自己親人能夠更好生活而戰鬥,一旦河水丟失,接下來寨子將陷入一場浩劫,飢不擇食,餐不果腹的日子他們實在不想去追尋回憶了

辰鼎輕咳一聲,老寨主撇頭看到站在自己身邊的辰鼎,略帶愧意的笑道:“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