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月光灑進來,沒有了基裘尖叫的房間,顯得格外的清淨。

“你醒了啊。”一個好聽的男聲,在旁邊響起。

“咳咳!水。”我聽到我破鑼的嗓音,變得更加破鑼了。

從床邊走開的聲音,倒水的聲音。那人將我扶起來,很小心的不碰到我的傷口,然後將水杯遞到我嘴邊,“喏。”

久旱逢甘霖啊,這位不知名的傭人先生,你就是那雪中送炭的活雷鋒啊。我咕咚咕咚的喝著水,不一會那個小小的玻璃杯就見底了。

“還要麼。”傭人先生看我喝完,開口問我。

我輕輕搖了搖頭,傭人先生將我輕輕的放下,趴在床邊看著我。我轉頭,藉著月光,打量著這名不知名的好心傭人。

18、9歲的樣子,直直的黑髮,黑色的沒有任何波動的瞳仁,很女性化啊。我在心中點了點頭。

這人好面熟啊。我抬眼,再看一眼。還是直直的黑髮,黑色的沒有任何波動的瞳仁,到底在哪裡見過呢?

“哼?我聽傭人說三毛撿回了一個人,還以為是怎麼樣三頭六臂的人呢。剛做完任務就跑過來了,不過是個很普通的小姑娘啊。”那人平靜的語氣,聽不出一絲遺憾的感覺。

我迅速的抓住其中的關鍵詞,三毛撿回來的?原來,我的救命恩人,不,救命恩狗,是三毛麼。我還在想如果是帥哥,就以身相許,來一個你儂我儂,生死相許的說。

“你是誰?”我看著仍然在盯著我的不知名傭人,問道。滴水之恩,我們要湧泉相報啊。既然無法以身相許報答三毛,那麼報答眼前這個帥哥,也是可以的麼。咳咳!都是在揍敵客家工作的,也不用彼此分的那麼清楚,不是。

“我?”他用一種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麼的眼神看著我,別問我是怎麼從他那毫無波動的瞳仁中,讀出這麼多情緒的,“我是伊爾迷?揍敵客。”

哦,伊爾迷?揍敵客啊。伊爾迷。。。納尼?!被譽為獵人三大美色,和自己弟弟虐戀情深的那個伊爾迷?揍敵客?!

“你的名字?”伊爾迷盯著我囧樣的臉,繼續問著。

“櫻。”我看著趴在床邊,離我很近的伊爾迷的臉,呆呆的回答。

“櫻麼,很好聽的名字。”伊爾迷彷彿自言自語的說道,“好奇怪啊,為什麼三毛會撿你回來呢。”說完,他兩手扶住我的臉頰,湊上來,來回看了看,“除了額頭比較大,也沒什麼特別的啊,到底為什麼呢。”

我的臉,瞬間不爭氣的紅了起來。選擇性忽視了那句讓我惱火的額頭比較大,呆呆的看著伊爾迷好看的臉頰。只有10公分的距離,伊爾迷帥氣的臉,懸在我的臉上方,兩隻手捧著我的臉頰,我甚至能聽到他輕微的呼吸和心跳聲。月光灑在他的側臉,更顯得他雌雄莫辯。

“嘛,算了。”伊爾迷放開我的臉頰,站起來,拍打了下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走出門去。

我眨眨眼,還沒從剛才粉紅色的氣泡中回到現實。就這麼走了?粉蛋!就這麼走了,你就不要製造剛才那種曖昧的氣息啊!那種想要吻我的氣氛,瞬間被你破壞殆盡了啊!你個不解風情的!(咳咳!你要自作多情到什麼時候啊,女兒。)

不過真的很帥就是了,伊爾迷什麼的。我想。

我打了個哈欠,唔,身上不是那麼疼了,我到底昏迷了幾天啊。不知道酷拉皮卡怎麼樣了,有沒有成功的跑掉呢。唔,好睏啊。

原來,小時候的伊爾迷,還是個圍觀黨呢。